“夢妖，你不老實！我書念得不多，可我偏偏念過《論月夜女尊氏族倫理》！”
呼，還好師妹有時也帶著腦子。白瑾瑜悄悄為她鬆了口氣。
“你、你什麼時候看了這本書！”
不知為何，在語麵前，夢凡居然不爭氣地臉紅了。要知道，當年為了侍奉月漣帝女，他可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對那本出了名的……書也是研究頗深啊！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你與你皇姐的關係可不是親梅竹馬四個字那麼單純！”
姚星語也是拚了，好在她是現代人，雖然開口有些艱難，要真豁出去了，也是敢的。
“當時年紀還，成人式後，我又理所應當地成為她的帝君，所以就……”
夢凡突然覺得很倒黴，就他而言語追究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男歡女愛乃生靈性。
他自己已是五百歲的老妖怪，當然，對生命漫長的木靈族而言，依然十分年輕。可語卻是個隻活了二十年的奶娃娃，這樣的年紀肯定會在意的吧……
他心裏頓時有種悔不當初，解釋無力之感。
其實夢凡想岔了，語盡管在乎貞操，可排在貞操前頭的是坦白。若他能一上來就全部坦白，或許她還敢嚐試一下，畢竟談戀愛又不是結婚，何況人妖戀，想想難度就不啊！
“誰讓你先不坦白？你是什麼？”語學著靈潺怒插蠻腰。
“夢凡。”
“錯，你是妖！而我是人，這是段比異國戀還要複雜的感情。雖然你無論長相、才華、人品都無可挑剔，可隱瞞戀愛史的內容就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唉，我可不敢和你談戀愛。”
語頗為可惜地攤攤手，搖搖頭。
“談戀愛？”
屋外屋內的兩個男人齊聲重複道。
“對哦，我差點忘記你和白師兄還有靈潺都是古代人的事了。”
夢凡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眼前這捂嘴嗤嗤直笑的女人是來自他完全未知的世界，雖然她時常偽裝，卻也會露出各種馬腳，連平曦的文字還是他親手教的！
“語，在我們這兒，人與妖不談戀愛也可以在一起，你需要入鄉隨俗。”
“不行，不談戀愛是一種落後的表現，兩個人在一起可不是為了交配。”
“噗……”白瑾瑜將口中剛泡好的茶噴到了桌上。
他不慌不忙地取出帕子，淡定地擦著唇邊地水漬，到底是她的師妹，果然與眾不同，月夜族的男妖不是她的對手。
“好，好，你贏了。”夢凡無奈地舉旗投降，“那你想如何？”
“我也不清楚呢~！畢竟我活了二十年都沒談過戀愛，你讓我想些日子。”語狀似苦惱地扯著耳旁的青絲。
“還有今日起，你再也不許仗著色相對我動手動腳，擾我心神。在我們現代，騷擾是要坐牢的！”
這妮子怎麼一下子精明了呢？夢凡不禁撫額搖頭。
“語，其實你是穿越而來的狐狸精吧。”
“絕對不是，我們那兒有規定建國後就不許成精了~”
語自娛自樂地靈動一笑，卻引得那二人再也挪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