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或是她背後之人得到了火融族的傳承,他公孫紀豈能錯過?
“擄走她的人必是靈海境以上的高手,不排除靈海化形的可能,傳我手令,派族裏靈海化形的高手過去。”
“少東家,您莫要衝動。”
“屁個衝動!我公孫紀家啥都缺,就不缺無所事事,隻會惹禍的打手!若欒家問起,就他欒三公子欠了爺我的花酒錢沒還!滾去!”
“是,是!”
將好好的女子擄去花樓,手段實在齷蹉,她是遭了哪位貴女的忌恨?公孫紀允的目光望出淺淺的窗欞。
語揉著酸麻的脖子轉醒。
望著上方華麗而陌生的床圍,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哪兒?
“你醒了?”耳旁娘娘腔的聲音驟然響起,嚇得語本能地縮到了床欄的角落裏。
“哥,她醒了,我可不可以先玩死這個醜女人?”
“再等等,最重要的魚還沒到,她不過是個餌罷了。”屏風外,男子醇厚的嗓音不緊不慢地道。
不一會兒,推門的吱嘎聲響起。
“你為何要放在這種鬼地方!”
“此地人多混雜,最為安全不是麼?”
“喂下藥了麼?”
“還沒,等你。”
熟悉的女聲姚星語都不用思考,除了閆如玉那個婊砸不做第二人想!問題是,男子口中的餌是自己,那魚就是閆如玉了,他到底要幹嘛?
“還不動手?”
“那事非同可,你閆家真會全力幫我服洛家麼?”
“自然,我閆如玉一不二。”
“好,可我還想多一件籌碼……表弟,動手。”
“啊——!你要幹嘛!”
“嘿嘿,好滑嫩的肌膚。”
“閆家二姐,我即便辦了她,若你轉身不認賬,她背後的寧誠便要找我的麻煩不是?”
“所以……嗚!”閆如玉吃痛的低吟清晰地傳入姚星語的耳裏。
“所以,用影像鏡將你動人的模樣記下來,我們才有平等談條件的資格。”男子語調溫和,卻無平靜地毫無波瀾,語卻可以肯定他是比那個娘娘腔還要變態的變態!
“輕點,別玩死了。”
“唔,好帶勁,哥哥,你不試試麼?”
“你這種的,我可不會,再裏頭還有一個。”
女子一聽,立刻跳下床,摔破桌上的水壺,以碎片抵著自己的脖子。
“其實,我並不想動你。”
“但是?”
“但是若不毀了你,我擔心閆家妮子會做出魚死網破之事。”男子順暢地接過話,“你還真了解我。”
“我才不了解變態!”
“嗬嗬嗬。”男子幹巴巴地笑著,眼底卻毫無笑意,“閑聊到此為止。”
止字剛落,語突然覺得手中的碎片一下入肉半寸,一絲奪目的猩紅順著玉白的脖頸緩緩滑落。
“很美。”
嘭,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摔倒床上。
“喂藥什麼的,我最不喜,我喜歡看著女子無助掙紮的表情,盡管,我最討厭的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