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有巧工(1 / 2)

蘇斂絕對是道做得出的!

炮灰了唐叔一把年紀了還去玩那麼刺激的項目,蘇眠怎麼能忍心。 WwWCOM氣得眼珠子疼的恨恨磨牙:“去,我去行嗎!”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反殺。

唐叔內心的劇場是老淚縱橫。

蘇斂滿意了,敲了敲桌子邊,“坐下,吃飯。”

怒起的蘇眠敗得潰不成軍的隻剩順從。

因為是去遊樂場,蘇眠上樓換了套輕便的衣服。木耳短袖白上衣,七分水洗藍牛仔褲,腳上白鞋一雙。頭鬆鬆的綁成雙馬尾,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多餘裝飾。

真真的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清純得還像個姑娘。

蘇斂抄手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到了,吹了個痞裏痞氣的口哨。蘇眠狠狠瞪他,眸光忽的一轉,現學他的,撅嘴對丟了個口哨出去。

你會,難道我不會!

何況蘇斂這廝本來顏值就不錯,一身合體的便裝更是加分。這會兒雅痞雅痞的,臉上少了幾分生人勿近,一時間竟然不覺得那麼可惡了。調戲調戲,來而不往非禮也。

唐叔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互動,在一旁提醒道:“少爺,車子準備好了。”

蘇斂似乎被調戲得心情大好,伸手接過唐叔手裏的車鑰匙道:“放您假,今二姐就跟我混了。”

唐叔立刻,“好好好。”看著蘇眠:“二姐玩得開心。”

到了遊樂場,大概是禮拜的原因,今的人級多。人跟人摩肩擦踵的過,正好又趕上遊樂場舉辦的風車節,觸目可見之處,哪哪都是風車的布景裝飾。沒滿十二的孩子還可以憑票領取一個大的風車造型糖果。

蘇眠身邊過去一個把孩子扛在肩頭的爸爸,萌萌噠的姑娘手裏也捧著一個,舍不得拆包裝的正假裝舔啊舔的吃到了。臉上誇張的享受著,似乎還真給她甜到了。

感受著人群裏喧囂熱鬧,蘇眠似乎也不怎麼生蘇斂氣了,忙把自己看到的那個萌萌的姑娘指給蘇斂看到:“你注意看她的表情,會演的,好有意思。”

蘇斂掃過去一眼,見她興致勃勃的,duang的潑冷水。“有意思也不是你生的,看什麼看。”

蘇眠牙尖嘴利的回擊,“你這叫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典型的嫉妒,有本事你生一個出來看看。”

蘇斂嗆得一噎,拉上她手往遊樂場裏麵鑽道:“跟好我,走散了,我不介意去廣播室裏找女兒。”

蘇眠:“……”

你妹!

薑秦澤這次回國是來拜祭父母的,因為這就是薑家姐弟父母的忌日。所以一早,薑聘婷就和薑秦澤開車到了墓地。合葬著薑家父母的墓碑前,薑聘婷一身黑色的裙裝,彎腰將花束擺放了下去。美麗的臉蛋上平平靜靜,一旁的薑秦澤臉上倒有些淡淡思傷。

誠然,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要好好的繼續活下去。太多的悲哀對於在商場打拚過的薑聘婷來已經不具備任何的意義。薑秦澤不同,時候被晚得貴子的父母嗬護著,失去父母後又祖父保住在身後,有個姐姐替他擋了本該他承擔的責任。

不同境遇造不同的人,所以薑秦澤的心會要柔軟得多。

在墓碑前沉默的站了片刻後,薑聘婷拿起墨鏡帶上,“阿澤,走了。”

薑秦澤卻忽然道:“姐,爺爺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抽個時間去看看他吧。”

薑聘婷正要走的腳步一頓,隔了半晌,才道:“好,我有時間就過去。”

薑秦澤點點頭便不在什麼,其實爺爺的身體已經每況日下,他回國之前主治醫生就告誡他了情況的不樂觀。他很想讓薑聘婷這次就隨他過去見一見爺爺,不想她多年後回想起來空留“樹欲止而風不靜,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

可他不口那麼勉強人的話。

當年父母過世後,爺爺主持的那些事,傷了姐姐的心。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可有些事不是過了,傷害就不在了,有些疤不是結起來了,就不會再痛了。要不然姐姐也不會,這多年一次也不肯去探望過爺爺。

薑秦澤今下午就要回去,已經定了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