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
這讓蘇斂的思緒為之一頓,想起董長明上午的那些話。蘇眠也挺邪的……他甚至都懷疑新月商會隻不過是這摸不清的“邪門”裏的引子。好像就是要為了要引出現在的這些事。
自從覺蘇眠異於常人後,許多事開始變得不可以用常理來推置。
蘇眠究竟帶動了一團怎樣的迷霧?蘇斂越覺得,蘇家收養蘇眠絕不是偶然。
讓老a來查花紋一事,原本是為了早點化解蘇眠的危機。讓她在新月商會的人察覺之前,徹底將她隔離出去。
可現在看來,似乎沒那麼簡單。
蘇斂沉思著,一手的食指在扶手上規律的敲擊。
老a也是想法紛紛,過了片刻,笑道:“你們蘇家,比一般人家可有趣。”
蘇斂敲著的手指忽的停住,自動過濾掉老a的調侃,問他道:“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曆史是過去的,要去論證本就捕風捉影的東西,簡直難上加難。
老a窩靠在椅背上的身體向下滑了滑,長手長腳的敞了,想了一陣道:“你別著急,這事兒我來想辦法。”完全否證或者完全證明,此宋襄是不是彼宋襄。
老a的弦外之音,是這個可能性很大。他大概還查到了些什麼,但不確定的東西。
如果是,蘇眠不是和薛家又有關係?如果不是,那又是誰在布這個局?是為了什麼。
一切撲朔迷離,越來越看不懂,現在唯一的線頭,也隻能順著這麼理下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辦法。
蘇斂放下腿,起身道:“起來。去幫我查查董長明和他一個叫張曉的下屬,還有,他們鑒證科的法醫。”
老a歪在椅子裏不動,懶洋洋話。“沒事兒你查他們幹什麼?”
蘇斂便把董長明今過來的話,又了一道。
老a一拍額頭,“怪我,我的疏忽。馬上查,馬上查。”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回到電腦麵前劈裏啪啦的一頓敲,邊道:“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蘇斂走到窗邊,站了站道:“有用。”
“廢話。”老a道:“就是問你怎麼用?”話音剛落,他接著又道:“可以了,資料都調出來了,自己看。”
老a把顯示器轉到了蘇斂那邊,蘇斂走近些看了看,道:“這個人可以用。把他的資料給我。”
老a循著看過去,蘇斂視線裏聚焦的是鑒定科的那位法醫。
“行行行,我給你打印。”老a掰回屏幕,手腳麻利的把資料打了出來。
“對了,還有樣東西。”桌角擺著的一堆文件袋裏,他抽出個做了“宋”記號的牛皮紙袋,和剛才打印好的資料,一起裝了遞給蘇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