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眼角抽了抽,裝作沒看見。
老a的力氣也是不,花都給戳歪頭了。
蘇眠無語道:“都輕輕的好嗎……”
“好好好,輕,輕。”老a心翼翼得伸出去的手抖得直哆嗦,好似要去點炸彈似的。仔細哆嗦著,還是把花給戳歪頭了。
另邊,蘇斂緩緩貼碰到花上,但並無任何反應。他想了想,對蘇眠道:“你來。”
蘇眠搖頭,比了比身高差,示意她夠不著。
蘇斂抓住根花藤,一扯一抖,直接從牆上拉下來,牽長在手上。蘇眠過去,手指如有魔法,噠噠噠的將一條藤上的花全部點開。花開刹那的異像讓老a和蘇斂妥妥吃驚了一把。
蘇眠掃過二人的表情,道:“含羞草害羞的反應在生物學上稱為感性運動,是含羞草受到外界刺激後,細胞緊張改變的結果。我感覺這種植物很類似,但它比含羞草的細胞反應敏銳度更匪夷所思。含羞草誰碰都會害羞,可這種植物不會,它需要更精準的刺激和觸碰。”她轉而切入主題,“地圖的關鍵恐怕還在拜帖上,即便圖案不齊,可該拚出來的還是能拚出來,定然有跡可循。隻是你們摸不到,也看不到,就現不了那些可循的痕跡。即便我畫出圖給你們了,你們也束手無策。這件事隻能我來,所以,你們有什麼理由不帶上我?”
蘇眠忽的挑眸看向蘇斂,道:“你的要求我不答應,你要不要帶上我,你看著辦。”
蘇斂還沒話,老a第一個表態道:“你子可別拒絕,拜帖的事兒真還非你家丫頭莫屬。我反正是無能為力,你看著辦!”
瞬間老a和蘇眠統一了戰線。
蘇斂扔下手裏的藤,迎上蘇眠的眼神變得冷凝,桃花眼下臥蠶湧動的不明情緒。看得蘇眠心頭一緊,答應了又反悔,給他找不痛快,也是給自己找不通快。
就在蘇眠承受他目光快要窒息的時候,蘇斂卻淡淡收回目光,抬腳走開。
他沒有回應,蘇眠一顆心忐忑得不行。
老a走在最後,玩味的看向前邊兩人的背影。蘇斂的那個要求,他可是偷聽到了的。
經過先前和薛剛動手的地方,蘇斂眼角餘光忽地掃見幾步開外的地上落下的一個紅色飾盒。蘇斂拐過去腳步,蘇眠隨之看見時呼吸一頓。完了,八成是自己給薛剛撿起外套的時候,戒指盒從口袋裏掉出來的,但當時她完全沒注意。
蘇斂打開,裏麵赫然是薛剛像蘇眠求婚的那枚鑽戒。他看向蘇眠,蘇眠眼裏的慌張一閃而逝。“我……”
“不用你解釋。”
蘇斂冷聲打斷她,將飾盒捏在手裏,繼續走開。
老a暗搓搓的湊到蘇眠身邊道:“那子找你求婚啦?”
“不是……”蘇眠和老a起緣由,不大不的聲音,保管前麵那走開得不遠不近的人也聽得到。她和薛剛沒什麼,下意識的,她不想讓他誤會。
上了遊艇,蘇眠快步追上蘇斂道:“蘇斂,我們談談。”
老a識趣的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