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不清的有些頭皮麻,問蘇斂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不會錯。”蘇斂肯定道。
“怎麼這麼多人往這裏來?”薛剛也是相當不能理解。
如果村民可以隨意接觸他們的姑姑,他們姑姑住的攬月樓就不會特別的建在四麵環水的落星湖上。
所以,隻能是出了什麼事。
大家都一致著方向走,隻有個孩逆著迎麵跑下來。手裏提著一盞白燈籠,孩臉上也帶著麵具,一張純白底,上麵什麼花紋也沒有。
直接跑到蘇眠麵前,不由分塞給蘇眠一個,仰著腦袋急急催她道:“姐姐,快去湖邊,他們馬上要開始了。”
孩子完,一陣風的跑開了,蘇眠甚至來不及抓住他問,什麼湖邊,什麼要開始了。蘇眠頓了頓,驀地想起來剛才這稚嫩的聲音是白的那個孩。她將燈籠拿近了,不是白紙,居然是絹絲麵料。上麵用很淺的顏色畫著一張麵具,麵具上繪著一隻半眯著眼的狐狸。
走了幾步,蘇眠忽然的“啊”了一聲。停了下來。
蘇斂把她抓著拖到身邊,往旁邊些道:“出什麼事了?”
蘇眠抖了抖手裏的燈籠,訝異道:“他剛才怎麼認出我的?我帶著麵具,又沒話,還換了衣服,他不應該知道是我。”
見她沒頭沒尾的,蘇斂敲她暴栗道:“清楚。”
蘇眠歎氣:“剛才那個孩,就是白的男孩。我認出他是聽到了他話,他怎麼……”
薛剛道:“他可能沒認出你,但湊巧就是你。”
“湊巧過來給我塞個燈籠?”蘇眠把燈籠提起些,指著外麵的白色的料子道:“你們看,這叫白絹絲,是剔除了蠶繭最外層和最內層粗細不勻的劣質絲後,剩下的優等絲。能織出最好的綢。我們在外麵,隻要有錢就能買到,但在這裏肯定不行。他們沒技術量產不,蠶夠不夠都是個問題。物以稀為貴,好東西都有它一個通性。”
“代表的往往是身份。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更加是殊榮。”
“而這裏最有殊榮的人,隻有奉月的姑姑。”
幾句一分析,得出個結論,蘇眠暴露了。不是男孩認出來她,而是背後有人認出了她。
“她知道你了?”薛剛忍不住替她擔心。
蘇眠盯著畫上那隻狐狸看了半,搖頭道:“不好,但這燈籠這畫帶著暗示,給我燈籠的那個人在提醒我們,他們的姑姑很狡猾。要我們心。”
狐狸象征狡猾。麵具,隻有人才會帶,把狐狸畫在麵具上,是想這個人像一隻狐狸奸猾,燈籠則用來指的那人的身份。
可又是誰會暗中提醒得這麼明顯?還用這樣的燈籠送信號……
三人忽然齊齊撞上視線,她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