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然後生了這麼多不好事。 Ww W COM我哥生死不明,你跟我現在處境堪憂。司琅的目的是要名正言順的當奉月的姑姑,我估計箱子裏是可以某種能正她身份的證物,信物之類……”
蘇眠到這裏停了下,薛剛也不用她太明。
司琅得到東西後,肯定不會再容他們兩個。有風音,蘇眠可能還好點,不過也隻是看上去好點,司琅也許不會明目張膽,但背地裏誰也不知道。而且風音也未必靠得住……
薛剛就更加了,就算他拳腳再好,強龍壓得住地頭蛇?司琅到時候身份立起來了,外鄉人三個字都能讓他在這個鬼地方扒掉層皮。
這幾下來,其它事蘇眠不好,她隻知道再這麼受製下去,她跟薛剛都要交待在這裏。
一不作二不休,她來當這個姑姑如何?
新月商會的人給她量身定了這麼重身份,要她來到奉月,肯定不是無緣無故。風音也認定她才是姑姑,雖然蘇眠自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未必她就真的而不是,總不能全都空穴來風。這麼一想,蘇眠都有些覺得,這會不會正好也和新月商會讓她來的目的有關。
七的目的肯定不是簡單的要她來和司琅爭這個姑姑當,可眼下,她沒有別的選擇。但這件事具體要怎麼操作……
蘇眠想著,想得直接睡了過去。
聽見她綿長的呼吸,薛剛知道她睡著了,悄悄的來到她身邊,黑暗裏替她掖好了被子。床邊坐了許久,又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叩”,叩”……
敲門聲不疾不徐,不輕不重,敲一聲,停一聲的有律。在半夜三更裏,徐徐迫人得有些詭異。
門後,從敲門聲裏醒過來的司琅睜著黝黑的眸子,呼吸平靜的坐起,默默的摸起藏在枕頭下的匕,悄悄的下了床。路走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手在摸上門的刹那,外麵規律的敲門聲戛然而止。她放下手的瞬間,敲門聲又一聲環一聲的敲開。
司琅豎著全身的戒備屏住了呼吸,緊緊抓住的匕舉了起來,隻等打開門的瞬間用力的刺下去!
她絕不放過那些半夜來敲她門的人……哈哈哈,來一個,她殺一個,來一雙,她殺一雙!腦海裏逐漸重疊起無數的敲門聲,像催命咒一樣的逼著她跳了出去,要讓這種聲音消失,徹底的消失!
門在驟然間打開,匕凶狠又快,紮進一片虛空。
沒人?
司琅神思一恍,對啊,她怎麼給忘了。自己已經當上姑姑了,那個噩夢已經結束,那幾個人也早死了啊……是自己一刀一刀親手把他們千刀萬剮了。
嗬,忘了,她居然忘了。
就在她失魂落魄了一樣要轉身進房間的時候,一道隱藏在黑暗裏的身影,忽地從稍離著門邊的牆上拉出。出手一招將她製止,抬手打暈。司琅根本來不及反應,她甚至沒辨別出是誰。
她房裏逐漸亮起了燭火,沒過多久又熄滅了。一道手裏拎著背包的身影從房間裏離開,隨後又停在了風音的房間前。
直到蒙蒙亮了,隱隱約約的能看清薛剛從風音的房間出現。他站在門外,扭頭朝右邊蘇眠在的房間看過去,良久,輕道:“眠,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