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的意思就是隻要我這個正主回來,就沒你這個替代品半毛錢的事。Ww W COM”蘇眠的解釋落地有聲,氣死半個人。
“這麼快就承認了?”司琅死死的盯著她。
“我否認你就能罷休?不能吧,既然不會,那我為什麼要由著你?你想當姑姑,我也想,那就走著瞧唄。”
蘇眠都懶得跟她虛以為蛇,直接宣戰。她一定要當上該死的姑姑,否則在司琅的“關照”下,遲早命難保。
視線裏,司琅忽然將手心一傾,銅箱“嘩啦”掉進了湖裏。她收回手,心疼的貼在胸口道:“眠瑾,你害我沒有了箱子,讓我做不成姑姑。所以今……你和風音誰也別想離開。”
司琅眼色一恨,一直垂在身側的那隻手裏飛快的刺出來匕,朝他們過去。
蘇眠驚得臉色大變,拉著風音連連倒退,就在司琅欺身靠近的刹那,風音將蘇眠往身後一藏,提腳踢出去,將司琅手裏的匕踢飛。緊跟一腳,踹在司琅肩頭,將她踹翻在地。
“啊!”
蘇眠愣了愣,低聲道:“風音,你身手這麼好?”
“走。”風音拉住她。
“嗯。”蘇眠一手提起拖在腳邊礙事的長袍。司琅已經起心不放過他們,現在不走,還等什麼時候跑。
但一個旋地轉間,她卻被風音像抗大米一樣的,抱起直接掛在了肩頭。蘇眠瞬間汗顏,不過這個姿勢……比優雅的公主抱,至少不會擋住他視線。眼下逃命要緊,姿勢沒講究。
風音帶著她風馳電摯般衝上長長的浮橋,蘇眠注意著司琅,看到她起來追上橋就停了。拿出一個瓶子,往湖裏倒著什麼,倒完了,連著瓶子丟在湖裏。她看過來的眼神,在快拉遠的距離下已難以分辨,但她在倒退,在離開橋上,可以看得真切。
她幹什麼了?水裏……
蘇眠不清楚,直覺讓她不安。
她費力的抬動脖子,看向寬闊的落星湖麵,目測感覺風音帶著自己才跑出一半。近近的湖麵上忽然撕開一層急切卷動的水波,水波卷起來變成黑色的波瀾。水下麵似乎有什麼在蜂擁朝上擠,推著那黑色波瀾朝著他們直直逼近。
蘇眠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一邊在風音肩膀上顛得靈魂出竅,一邊緊張到想大叫。“風音,水裏有東西,我們趕緊離開湖麵!”
話音沒落,帶著她的風音已經一個急刹車,一腳踏定。
“風音,怎麼了?”蘇眠急道。視線裏,一股黑波被推著撞到了橋邊。驀地,一隻碗大的黑色甲蟲從水裏利索的翻出在橋上。
“屍……屍蹩?!風音,有屍蹩!”
蘇眠一見之下,頓時對上了盜墓電影裏那種可怖的蟲子,很像!很像!她掛著的上半身都嚇直起了,這是在奉月,沒有什麼存在是不可能……那隻甲蟲像被她的驚叫吸引,躡著兩邊密密麻麻的細長足,抬頭看向蘇眠。
蘇眠呼吸都卡了,好怕那隻蟲子會忽然飛起來跳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