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味道。”浩天笑了笑。
“這是送給你的。”寰天拿出一盒特製的點心。
“也就你還記得我愛吃這個。”浩天笑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暮天和穹天的禮物都在盒子裏。”
“謝了,”浩天接過禮物:“我走了。”
“浩天,”寰天喊住他,兩人對視了幾秒:“自己保重。”
“嗯,你也是。”浩天站起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轉身離開酒吧。
“入夢,”寰天麵前的座位上又多了一個人:“也給我來一杯。”
“穹天,為什麼不和他見見麵?”寰天問,手裏搖著雪克壺。
“立場不同了,見麵徒增傷感。”穹天的眼色變得暗淡。
“他始終是你師弟。”
“幾十年前的事了,提起來倒胃口。導師過世後,他就跟了蒼顏,想起來就火大。”穹天砸著桌麵。
“那時大家都還小,這不能怪他。”寰天將酒杯遞過來。
“沒有導師,這個島真脆弱。”穹天埋怨道。
“別發牢騷了,你調查的怎樣了?”寰天問。
“黃泉月,斯蘭布托城,黃泉一族的後裔,20年前銷聲匿跡,前任科學院院長韓夙和他有筆私下交易。”穹天低聲說道。
“撕票了嗎?”女人皺了皺眉頭。
“啊。”穹天點點頭。“現在沒有他的任何線索,就連相貌都不詳。”
“你漏了一條。”寰天道。
“你是說浩天救回的那個孩子,別傻了,那小不點要是知道什麼,浩天早動手了。”穹天笑著舔舔酒杯:“這什麼貓尿,這麼難喝。”
“你看看這個。”女人遞過一件銀晃晃的東西。“浩天從那孩子身上取下的。”
“勾魂!”穹天驚道。“那小不點中了這個?媽的。那小不點隨時都會恢複那天的記憶。”
“你打算怎麼做?”女人問。
穹天沉默了一會兒:“用那小不點做餌。”
“那孩子會有危險的。”女人擔心地說。
“寰天,做大事就會有犧牲,浩天也是這麼想的吧,祝那小不點好運。”穹天說著站起,轉身離去。
翌日,子皿來到班上,發現班上氣憤異常嚴肅,一群人圍在一起低聲討論些什麼。
“他們在幹嘛?”子皿問同桌的仙蹤。
“本班惡霸,諾,就是肥頭大耳的那個,要在郊區楚家的老宅裏和校外地痞比武。”仙蹤正躲在高高架起的書本後麵打瞌睡。
“比武為什麼要在屋子裏?”子皿不解地問道。
“誰知道。”仙蹤細聲道。
“誰下的戰書?”子皿問,
“好像是校外地痞,怎樣,下午放學一起去看。”仙蹤積極地煽動子皿。
大概是出去愛看熱鬧的緣故,加上這個年紀的少年都好動,拗不過仙蹤一而再,再而三的煽動,子皿隻好答應。
放學後,兩人尾隨胖子一行人來到楚家老宅,此時已有一群人站在老宅門口為首的一個光頭小混混輕蔑的對胖子一行人說:“找死的來了。”隨後鑽進了屋子。
胖子默不作聲,跨入大門,穿過甬道,來到燈光昏暗的大廳。大廳裏立著一排人,胖子盯者眼前這幫身著奇裝異服的青年,認出為首的是一號街區的小混混阿彪。兩排人相互盯著對方,大廳裏鴉雀無聲。
“怎麼個打法?”胖子率先問道。
“你下的戰書,你定。”阿彪爽快地道。
胖子有點蒙了,明明是對方向自己下的戰書,怎麼反說自己下的戰書,當下沒有多加理會,猛地舉起手喊道:“上。”
阿彪沒想到這群人說上就上,比流氓還流氓,總以為學生斯文,不料打起架來猶如一群野狗,他使盡了渾身解數,連牙齒都用上也沒占到便宜,氣得他直後悔沒多讀兩年書。
子皿和仙蹤正蹲在二樓的盡頭有滋有味的欣賞樓下的群毆。仙蹤打開書包掏出一袋袋零食遞給子皿。
“我們下去幫忙吧。”子皿接過零食。
“別,讓他們狗咬狗,好替你出氣。”仙蹤道。
“哦,原來是你。”子皿恍然大悟。
“噓,別做聲。”仙蹤道。
樓下的拳腳你來我往,亂做一團。胖子冷眼注視著打鬥,偶然一個小混混被打到他麵前,他立即出手直砍對方頸部迷走神經,或許是皮糙肉厚,勁力十足的緣故,“哢”一聲,小混混應聲倒下,動彈不得。阿彪見此人武功如此了得,隻有放手一博,他隨手操起身邊的鐵棍,猛撲向前,掃開幾個學生,揚起鐵棍向胖子橫掃過來,胖子俯下身子掃出右腳,阿彪被擊中下盤,失去重心,又被胖子躍起一腳擊中太陽穴,頓時天旋地轉,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胖子一拳打得他飛出數米外,平躺在地,不省人事,那群小混混見老大被打倒,忙停住手,幾人一組扛起老大,其餘的相互攙扶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