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拜師(1 / 2)

“好,我明天就帶你去拜師。”浩天道。

時值秋末冬初,落葉繽紛,萬物歸於成熟的金色,煞是美麗,妖嬈。

“爸,橘子紅了。”阿遼指著窗外的橘子樹對流光說。

“咳——咳。”流光幹咳了幾聲道:“是啊,又一年了,等雪回來叫上她一起把橘子收一下。”

“恩,我這就去。”阿遼道。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阿遼忙跑到門邊將門打開,隻見一名體態威武,俊朗不凡的中年人站在門口,此人正是浩天。

“請問流光在嗎?”浩天問道。

“我爸在屋裏,請進。”阿遼很有禮貌地將客人迎進屋中。

“是誰來了?”屋裏傳出一句話。

“是我,老朋友。”浩天笑著走進屋子。

“浩天啊,稀客,咳——咳。”流光捂著嘴又一陣咳嗽。

“暗夜.流光,久違了,你的身體還是這麼虛弱。”浩天道。

“請坐,阿遼,給客人上茶。”流光對屋外的阿遼說。

“生活還行嗎?”浩天關懷地問。

“還行,兩個孩子都有政府負責培養,我看守墓園也有固定工資,已經衣食無憂了。”流光道。

“看守墓園很枯燥吧。”浩天問。

“不,在這,每天與這些烈士和死去的人們朝夕相對,我感到很平靜。他們讓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還有那尊雕像,他的精神守衛著這片大地。”流光透過窗戶眺望著屹立在環形墓園中心的漢白玉雕像。

“那不僅是師父的,也是我一生的信念。”浩天也望著雕像說道。

“來,喝一杯。”流光指著阿遼端上來的茶道:“你來找我不僅僅是來懷舊的吧,有什麼事說吧。”

“有個孩子,我想寄在你這。”浩天道出意圖。

“嘶——,我說今天怎麼這麼冷,你給我帶來了入冬前的第一場寒流。”流光不禁打了個寒戰。

“讓你多一個弟子不好麼?”浩天笑道。

“你當我這是托兒所呀,我可沒那樣的心力。”流光道。

“連這個忙都不肯幫我?”浩天道。

“不是我不幫你,實在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流光連忙搪塞道。

“一個孩子怎麼會麻煩?”浩天不解地問道。

“不是燙手的山芋,你怎麼會扔給我,你也是武術大家,完全有能力自己教孩子,你把他教給我隻有兩種可能性:一,這孩子天資極差,你都不忍心教;二,這個孩子背負著不可告人的事,這種事你都無法處理,不是與政府高層有關就是和外交有關。”流光分析道。

“你的嗅覺太敏銳了。”浩天無奈的說道。

“你不用給我戴高帽,這件事你還是自己解決吧。”流光搖搖手,把麻煩擋了回去。

“看來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浩天凝視著對方。

“對。”流光堅定地說,並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兩個人都開始默不做聲地望著窗外,窗外傳進一陣嘈雜聲。

“你是誰,竟敢透摘我家的橘子。”阿遼在樹下喊道。

“你家的?這樹又沒寫你的名字,憑什麼說是你家的。”子皿坐在樹上邊吃橘子邊道。

“小子,看我給你點顏色看看。”阿遼氣憤道。他放下筐子,縱身一躍,直撲子皿。

“哇”子皿丟下手中半個橘子,忙捏了個訣,術一發動,數枝頓時變得柔軟,還未等阿遼撲至麵前已將他牢牢纏住,縛在樹幹上。

“木術!?”阿遼沒料到子皿竟會使用術法。

“怎麼樣,沒招了吧。”子皿坐在枝頭得意地笑道,隨手又摘了個橘子。

“哼,雕蟲小技。”阿遼右手捏訣,身邊飛出一柄利劍,三下五除二將纏繞自己的枝幹全部斬斷,他一脫出,幾柄飛劍便一同射向子皿,子皿見勢頭不妙,躍至半空,雙手捏訣,掌中放出一連串球狀火,將射來的飛劍熔化。

“這是連珠火球之術。”阿遼的飛劍被毀,連珠火球緊隨而至,他連忙一手捏訣一手按在身旁的水缸上道:“水之術——水牆術。”

缸中立刻升起一麵水牆,將射來的火球盡數熄滅。

“小樣兒,玩不死你。”阿遼接著道:“水之術——水凝箭。”

話音剛落,他麵前的水牆上,迸射出幾條細長的水流。

“麻煩,”子皿有些不耐煩,糾纏下去就難有結果,他落在地麵,雙手往地上一拍,泥土便如突觸般升起,起伏的泥漿般吸收射來的水箭,待術力消退,子皿忙喊道:“停手,不打了。”

“你說不打就不打,看劍。”阿遼又放出幾道飛劍。

“你。”子皿按著橘子樹捏了個訣,身體遁入樹幹中。

“小子出來,躲在裏麵算什麼本事。”阿遼見子皿遁入樹中,趕忙收住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