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埋葬(2 / 2)

“爸,白老師說他將藥又做了改進,以後你就可以常下床走動了。”織雪道。

“讓他費心了,代我謝謝白老師。”流光道。

子皿和阿遼坐在一起,冤家相見,分外眼紅,兩人都手握筷子,隨時準備動手。

“吃飯吧。”織雪見流光端起碗便對子皿和阿遼道。

子皿伸出筷子正要夾肉,筷子被阿遼的筷子從外側夾住,阿遼將筷子往下一滑將子皿的筷子上的肉送回盤中。

子皿瞪了阿遼一眼,心想:“這是跟我耗上了,小爺我奉陪。”

他換了另一盤菜正要下筷,阿遼的筷子已經先到,搶走了他正要夾的菜。子皿怒火中燒,加快了下手的速度,兩個人的筷子在桌上你來我往,子皿猛地夾住阿遼的筷子,手臂上運勁一折,阿遼的筷子立時折斷,他這才夾了塊肉放進嘴裏。

阿遼站起身扔下筷子怒道:“出來單挑。”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子皿也扔下筷子。

“小心我的桌子~~,還有菜。”流光伸手阻止道。他嘴上這麼說,但心裏明白不打不相識的道理,這或許是兩個少年緣分所在也不一定。

“你們別鬧了,快坐下吃飯吧。”織雪打圓場道。

兩人極不情願地坐下,臉各朝一邊,端起碗扒飯。

終於挨到了睡覺時間,阿遼整理好床,拿出一床新的被褥扔給子皿。

“挪,這床被子是你的。”阿遼指著新的被褥道:“你要睡裏麵還是睡外麵?”

“喲,蠻紳士的嘛。”子皿道。

“要不是爸囑咐過,我才懶得拿被子給你,喂,你到底睡裏麵還是睡外麵?”阿遼問道。

“你幾歲?”子皿問。

“16,幹嘛。”

“幾月的?”

“十二月的。”

“嘿嘿,我是三月的,既然我比你大,那我就睡外麵保護你這個小弟弟吧。”子皿道。

“切,我還要你保護。”阿遼跳上床,鑽進被窩,把臉背過牆去。

“睡覺咯。”子皿跳上床鑽進自己的被窩問道:“喂,問你個事,阿雪是你親姐嗎?”

“不是,我們都是爸收養的,阿雪來得比我晚。”阿遼道。

“那她幾歲?”子皿問道。

“比我大一歲,喂,你想幹嘛。”阿遼轉過臉問。

“沒,隨便問問。”子皿道。

“我警告你,別打我姐的主意,不然我跟你沒完。”阿遼把臉轉向子皿恐嚇道。

“我們的武術半斤八兩,誰也動不了誰,不是嗎?喂,別整天繃著個苦瓜臉好不好,明天還要合作掃墓園呢,給點誠意行嗎?”子皿道。

“好啦,快睡吧。”阿遼道。

子皿常在不歸森林的惡劣環境中露宿,已經練就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下都能安然入睡的本事,他張開身體,一隻手搭在阿遼的肚皮上,一隻腳伸出被窩搭在阿遼的腿上,弄得阿遼無法入睡,幾次將他推開,可結果確是子皿又將半個身子壓過來,折騰了一晚,阿遼還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子皿拿起幹布準備進墓園幹活,隻見阿遼黑著眼袋,不停地打著嗬欠走出房間。

“喲,熊貓眼,你昨晚夢遊啊。”子皿笑到。

“你夢遊吧!一個晚上翻來覆去,搞得我一晚沒睡。”阿遼瞄了一眼子皿道。

“啊,不好意思,我睡相不好,慢慢你就習慣了。”子皿道。

“算了,幹活吧,你把墓碑擦幹淨,我去打掃落葉。”阿遼似乎連爭辯的力氣都懶得出。

“擦墓碑算什麼修煉嘛,分明是打義工來了。”子皿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墓碑怎麼擦得完,那個變態老頭。”

“喂,你別總是罵我爸行嗎?”阿遼有些慍怒,子皿身上透出的流氓習氣讓他很是感冒。

“掃墓園這麼有創意的修行都想得出來,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子皿邊擦邊道。

“你知道嗎?這個墓園的外圍都是善見島的烈士,裏麵都是平民。”阿遼打斷子皿的話道:“中間那尊雕像是上一任城主,也是善見島最強盛時期的城主。”

“是嘛,那為什麼把戰士放在外麵,城主放裏麵?”子皿打量著墓園中心的漢白玉雕像,雕像身著甲胄,一手按劍,一手平展,猶如指揮著千軍萬馬,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地看這尊雕像,一股英瑞之氣令他很是敬畏。

“這象征著烈士誓死保護人民,而城主永遠留在人們心中。”阿遼解釋道。

“那要是埋海裏不是可以保護全球的人,城主也可以活在全世界人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