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見的醫院中,一位醫生正全力為赤練療傷,耀眼的白光充斥著病房的每個角落。
“他怎麼樣?”烏鴉詢問眼前的白衣人。
“沒事,他和我都有護體元氣。”白衣人拿過被褥蓋在赤練身上:“我已經幫他療傷,休息幾天就可以複原。”
“你的醫術真是不同凡響。”烏鴉讚歎道。
“再不同凡響也救不了被你們傷害的那些無辜的人。”白衣人不買烏鴉的帳:“你是不是把那個家夥放出來了?還有,奧林家的案子跟他有關吧。”
“這是他的家務事,你少管。”烏鴉聲色俱厲地說。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這樣做又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害。”白虎怒目上揚。
“我奉勸你,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為誰辦事。”烏鴉上前一步。
“我隻為我自己和那些無辜的人!”白衣人脫了橡膠手套,將手洗幹淨。
“你什麼時候變的善良了,白虎?”烏鴉挑釁道。
“請不要在這提這個名字!”白虎端起茶杯,瞪了烏鴉一眼。
“白虎,你一天是組織的人,就必須按計劃行事,主上已經給足了你麵子,如果你膽敢破壞我們的計劃,我們就殺了你!”烏鴉惡狠狠地說。
“哢”白虎握著的瓷杯被捏得粉碎:“我加入組織前就說過,有違道義的事決不做,還有,你再威脅我的話,我保證你在善見連渣都不會留下。”
“你們別吵了。”赤練掙紮著爬起來:“白虎,‘天一陣’已破,青龍很快就會現身,隻差朱雀和麒麟沒有消息,我們的時間都不多了,當初是我拉你進的組織,現在我們各走各路。”
“哼。”白虎打開門離開醫務室。
“你說他會妨礙我們的計劃嗎?”烏鴉問身旁的赤練。
“這個已經不重要,隨他去吧。”赤練閉上眼睛躺下。
黃昏已至,子皿一行三人來到大劇院,遠遠地就看見黑壓壓的一片,人山人海,好不熱鬧。三人往人群中挪了挪,忽然大劇院門口的警衛將大門一開,人潮便開始緩慢湧入。
“我靠,誰踩我的腳。”子皿這才發現原本潔白的鞋背已經變成灰色。
“這得進到什麼時候呀,你們跟我來。”阿遼拉著兩人脫離人潮,跑到大劇院一旁的高牆邊,三人不約而同地望了望高牆的牆頂,都咽了下口水,那牆頂有十幾米高,上麵是一圈帶刺的鐵欄杆。
“跳進去吧,我沒那本事,用土遁遁進去吧,根據飄出來的氣味,下麵應該是糞池,你不會打算讓我們挖個洞鑽進去吧。”子皿對阿遼說。
“嘻,你不知道,阿遼最擅長的是土術和金術。”織雪笑道。
“對,土術裏麵有種‘穿牆術’,沒聽說過吧。”阿遼得意地說。
“那還不快點,炫你個頭啊。”子皿抱怨道。
“我們開始了。”阿遼一手捏訣,一手牽起織雪的手。
“喂。”子皿阻止道:“我牽她的手就行了,你牽我。”
阿遼無奈地搖搖頭,不情願地拉住子皿的手:“真想把你塞在牆縫裏,快閉上眼睛,小心等等進沙子。”
三人一陣急速奔跑,待睜開雙眼,三人都驚呆了,他們的身體全嵌在牆體中,隻有頭伸到牆外,阿遼往身邊一看才明白,牆上和地上都貼有防止遁入的符紙。
“喂,你這什麼穿牆術啊,還好露出個頭來,否則要被憋死。”子皿不爽地說。
“我怎麼知道裏麵有貼符紙。”阿遼瞧著兩人,有種即將被斬首的感覺。
“先別吵,快想辦法出去。”織雪趕忙化解兩人的紛爭。
“沒辦法,等人來吧。”阿遼有氣無力地說。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三人麵前:“這不是浩天家的小鬼子皿麼?”
“狄羅叔叔。”子皿一見是狄羅,喜上眉梢:“人太多了,我們想走近路。”
“沒買票吧。”狄羅故意板起臉。
“當然有,沒有,你就罰我們。”子皿保證說。
“嘿,嘿,罰你一個人就行了,別跟我們扯上關係。”阿遼撇過頭說。
“嗬嗬。”狄羅哭笑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還好是遇到我了。”
狄羅扯下符紙,右手捏決,左手分別將三人從牆體中拽了出來。
“啊??”丹頓驚呼著從座位上蹦起:“他來找我了,他來找我了。”
“放下,要學會放下。”托瑪嬤嬤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主已經寬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