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拿的起,放得下,男人有幾個好東西,說不定,現在他還有第三個,或者更多的女人。”莎麗道。
“你別說了,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宛柔搖著頭道。
“好啦,不說就是了,對了,我給你推薦個好東西,能幫你排遣寂寞時光。”莎麗道。
“什麼東西?”宛柔好奇地問道。
莎麗掏出一包白色的刺狀物,大約有30多跟,長度在4厘米左右,刺的末端是一個小圓球:“這是一種叫‘紫雲流嵐’的植物莖上的刺,裏麵含有許多對身體有益的物質,常使用對駐容養顏可大有幫助,還能有不錯的心情。”
“怎麼用?”宛柔問。
“很簡單,靜脈注射,我來教你。”莎麗從包中掏出棉簽,簡單地消毒後,她將一段短刺插入宛柔的血管中。
不一會兒,宛柔便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輕,仿佛置身於雲朵中,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讓人好不舒服。
“感覺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莎麗笑著說。
“的確不錯,剩下的都是給我的嗎?”宛柔懇求地問。。
“你要就都拿去,用完了,再找我拿。”莎麗大方道。
人一旦開始錯,而又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錯時就很容易迷失,當再次見到丹頓時,宛柔幾乎失去了所有的風采,身體不住顫抖。
“你生病了麼?”丹頓關切地將她摟在懷中。
“沒,沒有,隻是很累。”宛柔虛弱地說。
“有去看醫生嗎?”丹頓問。
“不要緊我有這個。”宛柔從枕頭下掏出一包細刺。
“這是!”丹頓大吃一驚,奪過那包細刺,然後盯著:“你瘋了,你知道嗎?這是毒品!”
“毒品,你怎麼知道這是毒品?”宛柔無力地說。
“我——”丹頓一時語塞:“我帶你去醫院。”
他剛要扶起宛柔,門被一腳踹開,丹頓的妻子??伊麗莎白和莎麗領著一幫打手闖進地下室。
突如其來的狀況把二人驚呆了。
“果然。”伊麗莎白冷笑道。
宛柔一眼看到了站在伊麗莎白身旁的莎麗,像是明白了什麼,無力地指著她道:“是她,是她給我這些的。”
“還是表姐有辦法,讓這個賤貨變成現在的樣子。”伊麗莎白得意道。
“你們?!”丹頓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妻子。
“不錯,是我們做的,我早就發現你有外遇,隻不過我一直忍著,這段時間看住你,就是為了能讓表姐接近這個賤貨。
“丹,你說的生意難道就是販毒嗎?”宛柔問。
丹頓無法再麵對懷中的女人,他抱著宛柔站起身道:“事情與她無關,你們放她走。”
“嘖,嘖,嘖,這可不行,她和我你隻能選一個,為了你,我一定要她消失。”丹頓的妻子道。
“你們別太過分。”丹頓道。
“過分,丹頓,你別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離開了我,你一錢不值!”伊麗莎白厲聲道:“考慮好了嗎?”
丹頓抱緊宛柔,正要離開,不料被宛柔一把推開:“滾,你這個劊子手,我不想在見到你,滾!”說著她打開抽屜抽出一把匕首朝自己胸口猛地紮下去。
“宛柔!”丹頓爆發出野獸般地哀號,衝到宛柔身旁,扶著她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宛柔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湊到丹頓耳邊微微地說:“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說完最後一句話,宛柔沒有了氣息。
“媽媽。”小孩從人群中奔到宛柔麵前。使勁搖晃著她的身體。
“原來還有個孽種。”伊麗莎白惡狠狠地對身旁的打手道:“把這個雜種給我料理了!”
話音未落一群野獸撲向這個無助的孩子。
周圍的色彩變得黯淡,手從雙掌中滑落,暮天的思維回到現實中。
“他已經去了。”暮天對狄羅道。
“你問到什麼線索了麼?”狄羅問。
“雖然還有些殘缺不全,但相信夠了。我們去圖書館。”暮天道:“查查30多年前,大劇院失火的原因。
“這中間有聯係嗎?”狄羅問。
“本來沒有,不過現在有了。”暮天道。
墓地旁的小屋裏,流光關閉上結界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這裏是我的領域空間,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是調動不了五行術的。從今天起,你們必須生活在這裏,一切用具阿雪都準備好了,你們不必太當心,還有一點要提醒你們,這裏的時間比外麵慢,這的10天相當於外麵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