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知道對方要出大招,不敢怠慢,抽身回到流光和斯比駑身邊:“這是什麼術?”
“塔羅術,由大阿爾卡那的22張牌形成的流變之輪困住對手。”流光道。
“隻是22張牌,有那麼大的威力嗎?”斯比駑問道。
“隻怕已經被烏鴉實體化了,他不斷收集戰士的屍體,就是為了讓這種術的力量加強。來不及跟你們多說了,22張牌分別是什麼你們該知道吧。”流光提示兩人。
“是愚者,魔術師,女教皇,女皇,國王,教皇,戀人,戰車,力量,隱者,命運之輪,正義,倒掉者,死神,節製,惡魔,塔,日,月,星,審判,世界。”浩天憑記憶念道。
“每張牌都有各自的特點,我們要小心應付。”流光道。
忽然,地麵一陣晃動,22條人影瞬間出現,排成‘∞’形,將雙方圍在兩個圈中。
“這個好辦,讓我來。”斯比駑雙手捏訣道:“我的天空牧場也不差!”
話畢,天空中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棺槨。
流光瞪大了雙眼望著天空笑歎道:“真是戰爭機器!”
棺蓋打開,無數僵屍從天而降,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形勢又再度發生戲劇性地變化。
與此同時,醫院的秘密治療室裏,竹宛與子皿背靠背坐在陣中央,陣中央用鮮血寫了個‘皆’字,淨琉璃,狄羅,穹天等八人手握經文,沿著八方用各自的鮮血將經文寫在地麵上,寫罷,淨琉璃坐在一個巨大的‘前’字上,手捏寶瓶印;狄羅坐在‘兵’字上,手捏大金剛輪印;卡布森坐‘陣’字上,手捏內縛印;穹天坐‘烈’字上,手捏智拳印;寰天坐‘者’字上,手捏內獅子印,古惑的男子坐‘鬥’字上,手捏外獅子印,塊頭碩大的男人坐‘臨’字上,手捏獨鈷印,剩下那個女人身坐‘在’字上,手捏日輪印。
八人念動經文,一同發動陣法,霎時,‘臨,兵,鬥,者,皆,陣,烈,在,前’九字綻放出清聖之氣,耀眼的光輝將密室照得如同白晝,道道金光不斷向‘皆’字彙集,光芒逐漸凝結在竹宛和子皿身上,子皿在昏迷中仍然感到痛楚,可見術力非常人所能忍受,約莫兩刻鍾後,金光逐漸消散,大功告成!
封印結束,那個時尚性感的女人走到穹天和寰天麵前對二人道:“兩位,時間不多了,請盡快帶竹宛小姐跟我們上船。”
穹天和寰天對視了一眼,兩人分別走向淨琉璃和竹宛。
“師兄交待過我們帶竹宛小姐上劍閣,我們現在可以帶她走嗎?”穹天問淨琉璃。
“當然可以,隻是你們路上要小心。”淨琉璃關切地道。
“嗯。”穹天回過頭,隻見寰天抱著子皿將一個小布包放入他懷中細聲道:“子皿,這是大師父留給你的,二師父和小師父要暫時離開善見,你要快快地成長起來,不要辜負三個師父對你的期望,知道嗎?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做個正直的人。”
話說到後麵,寰天已經泣不成聲,穹天走到她身旁,輕拍著她的肩膀道:“我們該走了。”寰天依舊深情地盯著子皿,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小師父走了。”
兩人扶起竹宛正要離開,卡布森伸手阻攔道:“你們是政府通緝的人,我不能放你們離開!”
“卡布森。”狄羅伸手按下卡布森的手道:“英雄惜英雄,讓他們走吧。”
卡布森看了一眼狄羅,又看了一眼穹天和寰天,最終側過頭道:“你們走吧。”
六人離開醫院,分乘剩下的五匹快馬離開。
另一方麵,流光與烏鴉雙方的交戰幾近膠著,雙方久久不能分出勝負,與其說是活人的戰鬥不如說是死人的戰鬥,戰場上充斥著死屍,混亂中,不知何處射來一支冰箭,直指烏鴉的後腦,烏鴉聽到一陣破風聲連忙回頭伸手一抓,冰箭就在離烏鴉麵孔幾厘米的地方止住攻勢。
“雕蟲小技!”烏鴉得意道。
話音未落,半截箭頭猛然再次射出,穿透烏鴉的頭部,他的術力頓消,22個人潛回地下。
“子母箭!”赤練大驚,朝著冰箭射來的方向就是一招‘金蛇纏手’,群蛇追逐著一個人影從草叢中躍出,兩道冰箭一同射向赤練,赤練側身躲閃,避過一支,而另一支忽然變向確卻是瞄準了烏鴉,烏鴉還沒從上一箭的傷害中恢複過來,身體又被另一支箭貫穿。
“啊!”烏鴉趴在地上,麵部和胸口不斷冒著黑色的煙霧。他掙紮了一會兒,雙手捏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