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晨嗬嗬笑道:“你這一招遲遲沒有放出便說明這一招對你的負擔也很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也不想施展吧。”
又琴也沒有隱瞞,說道:“你說得沒錯,這一招一旦施展之後我就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恢複,對我來說很不利,其實我也不想施展這一招,但是如果你不認輸那我也隻有施展了,大不了兩敗俱傷,可吃虧的是你,你被我斷了一臂,我想你是抵擋不住這接下來一招的。”
又琴最多休息一旦時間便可以恢複,但是狄晨很可能是死,她這個提議對狄晨來說很劃算。
狄晨想了想還是搖頭,他不想認輸。
“你太讓我失望了,”雙琴一臉失望的搖頭,她的小指終於鬆開,接著一道兩丈的風刃射向狄晨。
風刃擦著地麵而過,好像一個巨大的車輪一樣碾向狄晨,亂石飛濺,這樣的威力隻怕單憑蠻力是抵擋不住的。
狄晨立馬一點眉心,一道道光芒自眉心中射出,金黃色的光芒彌漫整個房間,光芒刺眼,好像金針一樣穿透那風刃,那風刃一點點的潰散,最終呼的一聲徹底散開。
“這是光武魂?”又琴臉色一變,由於這光武魂波及的範圍太廣,又琴也在這光武魂的範圍之內,她立馬拿出一個盾牌擋在麵前,這盾牌足有丈許,正好完全擋住了他的身體,隻是那盾牌似乎也抵擋不住這光武魂之威,被光芒穿透,好像一個個針孔一樣,連又琴都受到了涉及。
片刻後狄晨終於將光武魂收起,這光武魂雖強,但是對狄晨的身體負擔太重,每一次施展之後狄晨都要恢複很久,如果光武魂都無法打敗對方那他便沒有辦法了。
又琴仍然站著,可是她身上有一個個針吼,全身都是血,雖說沒死,但模樣卻狼狽不堪。
狄晨單膝跪地,看著又琴驚訝道:“沒想到你居然沒死,你是第一個在我光武魂之下還活著的人。”
之前狄晨在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都會施展光武魂,但每一個看過狄晨光武魂之人都死了,唯有這又琴居然還活著,可想而之她有多強。
又琴一口鮮血噴出,她看一眼那塊已經被摧毀的盾牌說道:“雖然沒死,但我已經沒有戰鬥力了,真沒想到你居然修煉了光武魂,可是你是一個文修,你怎麼會有武魂?”
很多人都問過狄晨這個問題,武魂需要元力才能夠施展,狄晨沒有元力是怎麼修煉出武魂的?
狄晨笑了笑,說道:“這個你不用知道,如果你還能堅持的話我們可以繼續,你還有武魂沒有施展。”
又琴搖頭道:“我的元力耗盡了,而且身體重傷,已經沒有能力再施展武魂了,你贏了。”
狄晨沒有多說,其實他贏得也不輕鬆,如果又琴多堅持一會隻怕輸的便是自己了。
兩人都沒有立馬出去,而是拿出丹藥恢複傷勢,兩個人傷得都比較重,用了半個時辰才恢複。
房間外。
魚千亦、白尋等人一直焦急的等著,武者的戰鬥是很快的,可是又琴已經進去有些時間了,他們始終都沒有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贏了,如今雙方都有些擔心了。
“姐姐怎麼還沒有出來,”又香焦急的看著房間的門。
白尋說道:“放心吧,又琴擁有天魔琴這樣的中品地器,那個家夥不是她對手。”
又香也知道中品地器的厲害,隻是她仍然很擔心又琴,誰知道對方有沒有保留底牌?
魚千亦等人聽到白尋提到中品地器臉皮一變,這中品地器可不是武王兩重境之人可以抵擋的,這麼久了難道狄晨出事了?
片刻後房間的門終於打開,狄晨與又琴同時走了出來,兩個人的傷勢已經恢複,也看不出來誰贏了。
白尋迫不及待的問道:“又琴,怎麼樣了?”
魚千亦等人也緊張的盯著又琴。
又琴平靜道:“把積分給他們吧,我們輸了。”
聽到這話白尋臉色一變,又琴都輸了?
魚千亦等人倒是一臉興奮激動,請狄晨來幫忙果然是對的,終於贏了這場戰鬥。
“輸了嗎?”白尋有些不甘心,可是這種簽訂契約的戰鬥他是沒有辦法違抗的,最終還是把積分都拿了出來,又香與又琴也拿出積分,三個人的積分加起來居然有一千積分,要賺到這麼多積分可不容易。
白尋恨恨的看一眼狄晨說道:“你給我記住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輸了比賽又丟了好不容易賺來的積分,他哪裏接受得了這種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