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樣羞辱人的!
實在是受不了這份羞辱,犬塚利最後借著尿遁逃離了包廂。
其忍犬自然也是屁顛屁顛的跟了出去。
“可惡!那個吊車尾究竟有那裏好了?!我有那裏比不上那種廢物了!”
犬塚利怒氣衝衝地埋頭走著,卻是忽地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不禁後退了兩步,心情本來就非常不好的他立刻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擋了你老子的道!”
“毛都沒長齊也配當我老子?”
一股濃濃的酒味鋪麵而來,犬塚利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雙手推倒在地。
來者還不滿意,直接就是踢了犬塚利一腳,呸的一聲道:“去你媽的!信不信我分分鍾把你拘上幾?!”
見主人跌倒在地,本來還齜牙咧嘴的忍犬張口便是對著來者的腿咬了一口。
那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頓時痛叫倒地。
此時的犬塚利正是氣在頭上,隻覺一股熱血往腦子裏衝,爬了起來就是對著試圖站起來中年男人就是拳打腳踢,中年男人有心反抗,卻被忍犬看準時機補上一口,兼之中年男人此時正是酒喝多了,頭暈眼花,看人都看成了三個,根本無力反抗,隻能被打得滿地打滾,慘叫不已。
但即便是這樣,這個中年男子還是囂張的叫道:“有種報上名來!”
“去你媽的!竟然敢推你老子!”
此時的犬塚利,正是不爽之際,對著倒地的中年男人又是狠狠地補上了幾腳後,隻覺得心中爽快,在旗木臨也那兒受到的憋屈頓時一掃而空,然後對著中年男人呸的一聲吐了口痰,“你老子我叫犬塚利,以後見了你老子記得繞道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發泄了一遍之後,犬塚利頓時舒爽了不少。
見服務員往這邊走來,他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直接就是回到了稻亭包廂之中。
聽到了動靜的朋友問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淡淡道:“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一個仗著自己年紀大就在我麵前裝逼的家夥,似乎還是個忍者,就是實力不怎麼樣,被我打了一頓就逃跑了。”
“可以啊,連經驗豐富的忍者都能輕易打敗了。”話的是平時和犬塚利玩開的朋友。
要知道,中年男子肯定不會是最近才成為忍者的,雖不太可能是中忍,但怎麼也應該是作戰經驗豐富的下忍吧?不定還參加過忍界大戰,這可是和平時期出生的忍者無論如何也無法媲美的經驗。
不過這句話讓犬塚利享受的同時,也讓他感到幾分羞愧。
再厲害的忍者,幾壺燒酒下去,其實也就那樣了。
這也是犬塚利事後才反應過來的事情。
“這樣不太好吧?”日向結衣有點擔憂的看著犬塚利,雖她對犬塚利不感冒,但這不代表她就討厭犬塚利,大家都是同班同學,今好不容易搞一次聚會,日向結衣不希望鬧出點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來。
隻是日向結衣這擔心同學的眼神,卻是讓犬塚利把所剩無幾的幾分羞愧直接扔掉了,決定把這逼裝到底,雲淡風輕道:“沒事,我好歹也是犬塚一族的人,父母雖然沒什麼實力,但在犬塚一族還是能上幾句公道話的,像那種無權無勢的平民忍者,再來一百個也奈何不了我,結衣你就放一百萬個心好了。”
忍族子弟總是喜歡在衣服上繡上族徽,以示身份,也算是忍界的一種潛規則。
因此,犬塚利在打人的時候,還是特意的觀察了一下的,發現不過是一個估計是僥幸成為了忍者的平民之後,才開始對著那人拳打腳踢。
可是,誌得意滿的犬塚利卻沒發現,在座的一些平民同學因為他的話而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