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後,宇智波美琴便朝宇智波族地走去。
進入族地之後,周遭算是認識的人便是不斷的打招呼,她也是一一回應。
直到將要到家的時候,卻是遇上了同族的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比她大上幾歲,自幼便對她頗為照顧,其家庭也是宇智波禦三家之一,其父親宇智波隆誌擔任警務部隊司法部隊長,對於她而言,宇智波富嶽就仿佛大哥哥一樣的存在。
見了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富嶽大步走來,走得四平八穩,卻是絲毫不慢,眨眼間便已經來到了宇智波美琴的身前,道:“找了你大半了都沒找著你人,海鬥那子還你在家呢。”
“富嶽哥哥。”宇智波美琴微微躬身,“在家裏呆著無聊,所以就出門走走了。”
宇智波富嶽也沒在意,“聽你明就考試了,可要加油哦。”
見了宇智波美琴,宇智波富嶽露出了笑容便是大步走了過來,伸手便要像時候那樣揉揉宇智波美琴的腦袋。可是,卻被宇智波美琴側身一避,躲了過去。
宇智波美琴眨著眸兒調皮道:“你都我明就要考試了,到時候我可就是獨當一麵的忍者了,富嶽哥哥可不能再把我當孩了,所以摸透是禁止的!”
宇智波富嶽訕訕的收回了手,下意識的抓了抓耳朵,一張正經八百的國字臉憋得通紅,顯得十分的忸怩,“對……對哦,美琴妹妹已經長大成人了,話回來,這麼晚才回來,也不好好在家複習一下,看來你對明的考試很有把握嘛。”
宇智波美琴皺了皺鼻子,道:“自然是手到擒來。”
出這句話的時候,宇智波美琴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自信,和前幾在班級裏在旗木臨也麵前那副對畢業考試感到擔憂以及緊張的模樣截然不同,恍若兩人。
閑聊了一會兒,宇智波美琴卻是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個渾身酒氣的青年,正是此前的宇智波剛。
此時的他正埋頭走著,眼睛眯縫著,脖頸紅得像是在滲血。
宇智波剛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宇智波美琴,眼珠子紅得像血玲瓏,放射出可怕的怨毒,但卻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埋頭往前走去,最終在宇智波禦三家中的其中一座宅子門前駐足。
注意到了宇智波美琴的異常,宇智波富嶽便順著前者的視線看去,立刻就發現了宇智波剛的身影,奇怪道:“那個不是宇智波剛嘛,聽風評不怎麼好,他怎麼跑海鬥家去了?”
“誰知道呢。”宇智波美琴呢喃了一句。
那間宅子,在木葉建立之初便存在了,在當時,那可是整個木葉數一數二的豪華大宅,整所的房屋雕刻著古老的花紋,據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親自為宇智波斑所建,曾是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居所。
宇智波剛駐足了片刻,便是有個管家似的白發老者開門,二人聊了兩句,那老者便把宇智波剛迎了進去,厚重的實木大門再次閉上。
“克己叔叔也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要養著一個管家。”宇智波富嶽嘀咕了一句,收回了視線道:“話回來,海鬥那子沒欺負你吧?”
宇智波美琴笑道:“沒有,海鬥君對我很好哦,嗯,很好。”
“那子還能對人好?”宇智波富嶽撇了撇嘴,心裏是不信的。在他的印象中,宇智波海鬥那子,就是太過自以為是了,做事總是以自我為中心,這樣的人,不給別人添亂就已經是萬幸,哪還能對人好,“總而言之,那子以後要是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如果我我不想嫁給海鬥君呢?”
………………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聚會自然是沒法繼續。
不歡而散,用這詞來形容再適合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