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仿佛看猴戲般的目光,旗木臨也自根本沒有理會的。
當聽到三木老師念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平靜的站了起來。
“前輩,加油!”
經過宇智波美琴身邊的時候,他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你以為我是誰!”
這話的時候,旗木臨也卻是頭也沒回,這也是為了不給宇智波美琴招惹麻煩。
宇智波美琴會出為他加油的話,自然是因為宇智波海鬥不在她的身邊。
此時的宇智波海鬥正站在教室的後麵,正與宇智波大河對話,離開座位前,旗木臨也有往那邊看了一眼,映入視野的便是宇智波海鬥那子不屑的嘴臉,就仿佛在等著看笑話一樣。
這,也是班上一部分學生的神情。
畢竟是吊車尾嘛,再一次沒能通過畢業考試也不是什麼怪事。
“我們班首個沒法畢業的人大概就要出現了!”
“胡,明明已經出現了,你們都忘記大河同學了嗎?”
“哇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誰了這麼一句話,讓後麵的宇智波大河給聽到了,頓時臉色鐵青。他看向身前的宇智波海鬥,近乎哀求道:“海鬥,你就給我想想辦法吧,我要是沒能畢業,回家後肯定會被老爸打斷腿的。”
宇智波海鬥收回了落在旗木臨也身上的目光,哼了一聲道:“丟人,區區筆試也要作弊,作弊就算了,竟然還被監考老師發現了,你現在還嫌不夠丟臉嗎?”
接觸到海鬥那嫌棄的目光,宇智波大河隻覺心髒微微一顫,但想到沒法畢業的效果,隻得硬著頭皮道:“海鬥,我爸可是你爸的得力助手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聞言,宇智波海鬥眉毛一樣,目中似乎有怒火翻湧,但立刻又被壓了下去,皺眉道:“你等著就是了,這次的畢業考試有點特殊,沒那麼快結束。”罷,宇智波海鬥忽然想起了什麼,一雙眼睛如同釘子般盯著大河,“話回來,大河,後排的那張排椅是不是你弄壞的,前是你代我值日對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沒理由要去幹這種事情啊!”
確實,會閑著沒事幹把排椅給砸了,更何況宇智波海鬥也覺得,宇智波大河是在替自己值日,真要搞出了什麼麻煩,老師找的將會是自己,到時候宇智波大河要麵對的則將會是自己的怒火,諒他也不敢做這種事情。
可是,排椅確實是被破壞了。
宇智波海鬥道:“那你在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排椅是壞的?”
“沒有吧,我離開之前排椅明明還是完好無損的啊。”事實上,那紀香同學邀請他在搞完清潔後去約會,他匆匆忙忙的搞完清潔後就離開了,根本沒注意到區區一張排椅的好壞。但麵對宇智波海鬥那會吃人的眼神,他卻不敢真話。
認識宇智波海鬥那麼多年,他可是明白這位大少爺的疑心病究竟有多重。
“是麼……”
宇智波海鬥不禁陷入了沉思:那到底是誰幹的呢?
那排椅,明顯就是人為破壞的。
他不相信這隻是個意外!
………………
對於班中的情況,旗木臨也自然沒興趣理會,他隻管跟在三木的身後,前往隔壁的考室。
和尋常那種上課用的階梯式教室不同,忍術考試的教室十分平整,空蕩蕩的,滿目看去盡是白花花的一片,清理得很幹淨,偌大的教室當中,僅僅擺著一張長桌,桌麵上整齊的擺放著一疊文件和一堆代表著木葉忍者的護額。
這份空曠,倒是讓人覺得有點壓抑。
也不知是否是特意布置成這樣,以測試考生的抗壓能力。
剛踏進考室,旗木臨也就愣住了。
這自然不是因為考室的布置,留級兩年的他又有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讓他驚訝的是,負責進行測試的考官,除了作為班主任的三木老師之外,另一個卻是他認識的熟人——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