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者之證。
在旗木臨也看來,那附帶的三道擁有絕對命令權的令咒,才是最可怕的。
堪稱搞事神器。
雖讓人簽名有點麻煩,但相比起令咒的巨大作用,這些都是次要的。
因此將旗木臨也多少有點舉棋不定,不知如何使用這從者之證。
這時,真律來到了休息室。
剛從主持台上下來的她,額角還沾著汗水,雙頰泛紅。
見了真律,旗木臨也便咧嘴笑道:“真律夫人,我的表演還能令你滿意吧?”
真律迎麵走來,卻是瞪眼道:“你贏得太幹淨利落了,不利於下一場賺更多的錢。”
旗木臨也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有點訕訕。
他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還沒使出來,那頭忍狼就死了,他也很絕望啊。
他嘟囔道:“就算少賺點,做莊家的也不會虧啊。”
真律在旗木臨也的身邊坐下,一陣好聞的味道撲麵而來。
此時的真律還是那套暴露的著裝,而且身上還沾滿了精英的汗水,看來體力不怎麼樣。
她拿出一疊錢,像是嫖了旗木臨也般道:
“這是你的獎金。”
旗木臨也接過錢,心想,接下來這段時間都無需為夥食發愁了。
嘴上卻不滿地嘟囔道:“才五萬,也太氣了吧?”
真律白眼道:“不過是D級的挑戰,你還想怎樣?我這裏是賭博鬥技場,不搞慈善。”
旗木臨也也沒在意,道:“下一場挑戰安排在什麼時候。”
“過幾吧。”
回了一句,真律卻又古怪地看向旗木臨也,“你覺得自己能挑戰到什麼等級?”
旗木臨也沉吟了片刻:“打到B級挑戰應該不在話下。”
這是他根據看過的級挑戰和參與過的D級挑戰判斷出來的結果。
到了B級的挑戰,敵人恐怕將會有某些特殊上忍水平。
想到這個,旗木臨也倒是有點好奇,S級挑戰的是什麼?
還是隻是個噱頭?
真律的目光盯向旗木臨也,好奇道:“我倒是好奇你哪來的實力?”
B級的挑戰究竟有多困難,作為鬥技場的老板,真律自然是一清二楚。
可以,B級已經是尋常情況下最高級的挑戰了。
而旗木臨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少年。
“大風刮來的。”旗木臨也聳肩。
真律也不在意,隻是換了個話題道:“對了,看你似乎還不知道的樣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青山慶死了,屍體昨才被發現,是被人殺死的,身上足足被刺了七刀。”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好事。”
旗木臨也倒是毫無波動,甚至還拿起茶杯嘬一口早已涼掉的茶水。
真律明眸一斜,道:“這是我的茶杯。”
噗!
旗木臨也頓時噴了出來。
而且還是直接噴在了真律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一噴,作為普通人的真律根本無從閃躲。
被一整口的茶水噴在臉上,真律頓時就懵了。
嘴微張,大腦當機。
見狀,旗木臨也暗道要遭,立馬抽了張紙巾就往真律的臉上塞。
他幹笑道:“初次嚐到八百萬夫人的味道,一時沒忍住,失禮了。”
“你!”
真律頓時氣得渾身發抖,身上的軟肉都在顫著。
“好吧,我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旗木臨也無奈道。
真律瞪著滿臉無辜的旗木臨也,咬牙切齒。
她覺得眼前這鬼就是專門來讓她失態的!
不過真律終究是獨立多年,見怪了風風雨雨,更懂得隱忍。
她推開了旗木臨也的手,生氣道:“夠了,你走吧。”
“啊?”旗木臨也頓時就懵了,“那我之後的挑戰……”
“挑戰的事情等我通知,還是你現在要留下看我換衣服?”
“哪敢,況且我對BBA不感興趣。”旗木臨也幹笑道。
“BBA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