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了真律,旗木臨也便揣懷著巨款離開了休息室。
二十萬兩,多不多,但卻有整整四疊,褲袋都塞不下。
旗木臨也還是尋著機會,趁著沒人,放進了王之財寶中。
先前真律扔出二十萬兩時,旗木臨也毫無波動。
但他現在回想起來,才猛地發現,自己根本沒拿過那麼多錢!
要知道,一個逼真的炮妹才十八萬日元。
當然,火影世界的貨幣和日元的購買力肯定是不同的。
因為還有兩場挑戰的關係,客人都還在鬥技場裏,前廳隻有寥寥幾人。
然後,剛走到前廳的旗木臨也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右京?”
臥槽,右京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看到那熟悉的粉毛,旗木臨也頓時就驚了。
而且右京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黃毛兒。
有點眼熟。
地下鬥技場的存在,雖然也稱不上是什麼秘密,但卻絕非對什麼人都開放。
反正,沒什麼身份,孩子是不可能被放進來的。
可現在,右京和一個黃毛兒出現在這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頭緒,但現在也不是上去打招呼的時候。
於是,旗木臨也決定偷偷地跟上去。
……
“那個黑獸太可惡了,他怎麼就殺人不眨眼呢!”
被旗木臨也稱作黃毛兒的圓一休揮舞著拳頭,滿臉的忿忿不平。
死人,他不是沒見過。
但,像今這種赤裸裸的屠殺,他卻是首次見到。
盡管包廂離得遠,但看著那血腥的場麵,他吐了好一陣子。
因此他對那個黑獸的感官非常的不好。
右京倒是毫不在意,聽了圓一休的話,似乎在想著什麼的他答道:“人被殺,就會死,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不定靈魂還能穿越到別處又重新活了過來呢。”
“可是,就這樣被殺,太可憐了吧?”圓一休還在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右京道:“況且他們不是因為試圖劫持你父親才被送到這裏的嗎?到底其實是你父親的問題吧?明明他們都是你們的家臣。”
“唔。”
圓一休不滿地鼓起腮幫,“總之我就是不開心就是了。”
右京苦惱地思索了一下,但很快便笑了起來,滿臉燦爛的笑容,興奮道:“不如我們去找出黑獸的家,然後砸爛他家的玻璃怎麼樣?砸完就跑,反正他肯定奈何不了你。”
“哼,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兒子。”
“但我會將你們打一頓然後吊在電線杆上掛足一夜。”
忽然響起的聲音,把右京和圓一休嚇了一跳,兩人就像做賊一樣,差點跳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是黑獸!”圓一休牙齒打架,重複了幾遍才念出了名字。
“沒錯,就是我。”
旗木臨也沉聲道,在這陰森潮濕的巷裏,尤其滲人。
事實上聽到兩人那孩子心性的對話,他其實是很想笑的,甚至已經笑了起來,隻是麵具下的表情,被嚇了一大跳的兩人看不見罷了。
這時,圓一休鼓起勇氣,質問道:“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噗!
旗木臨也差點就噴了。
殺人滅口?
也就你這屁孩能想得出來。
不過心下覺得有趣的他卻是冷聲道:“你們要砸我家的玻璃,難道就不允許我殺掉你們?”
那滲人的聲音,頓時嚇得圓一休雙腿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