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如水。
旗木臨也和真律最終停在了一個湖邊。
站在草坪上,旗木臨也撿起一塊石塊,打了個水漂。
真律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看著眼前還有心情打水漂的少年,不禁好奇問道:“你難道就不擔心福岡大貴的人殺上門來嗎?”
旗木臨也看著在水麵上跳躍五次,最終落在湖裏的石塊,答道:“先不他不一定會對我們動手,就算真的派人來暗殺我們,也不見得就真的能成功。”
真律微微一怔,笑道:“你倒是自信。”
少年哈哈一笑:“自信沒多少,但實力膨脹帶來的盲目還是有點的。”
著,旗木臨也往回走去,在真律身邊一屁股坐下。
他腦袋一撇,看向身著輕薄浴衣的真律,問:“若是你女兒的病治好了,你有何打算?”
真律微微一怔,沒料到話題會扯到自己的身上,她略顯猶豫,道:
“或許會回到木葉吧,現在的局勢不太好,我已經弱女子在外,終究是不便。”
旗木臨也咧嘴笑道:“那福岡大貴都有三名貼身上忍,難道夫人身邊就沒有一兩個嗎?”
“這還真沒有,平時都隻有麻裏陪在我身邊。”真律搖頭微笑,不知話裏有幾分真假。
她稍微側頭,望向那目光有神的少年,問:“你有甚打算?”
“把人借我幾。”
真律搖了搖頭,道:“我把麻裏借你吧。”
“行。”旗木臨也爽快答應,對這個結果沒有意外,達到目的,他又立刻換了個話題,問:“話回來,夫人為什麼要跟我這些事情呢?”
要知道,兩人的對話,其實已經涉及到了私事。
以兩人的關係,本應還沒到談論那種話題的程度。
真律道:“在你麵前扮可憐,好讓你在綱手姬麵前為我美言幾句,不行嗎?”
“那你或許成功了。”
旗木臨也笑著答道,但卻沒全信。
正當他準備告辭的時候,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卻是越來越近。
“大姐,您走慢一點兒啊。”有侍女的聲音傳來。
真律頓時露出了慌張的神情,這是旗木臨也從未在這個雍容華貴的俏寡婦臉上見過的。
她一把拉住旗木臨也,焦急道:“快,我女兒來了,快用變身術變成女人!”
旗木臨也懵逼,不知真律究竟在鬧哪樣。
女兒來了就要搞得像是偷情一樣?
不過看著真律焦急的模樣,旗木臨也也沒在這時追問,直接結印。
白煙彌漫,長著乃子的木葉白牙出現。
真律目瞪口呆。
旗木臨也也意識到了不對,暗道:這變身術在關鍵時刻卻排不上用場。
但,聽著越發靠近的腳步聲,旗木臨也不禁跟著緊張了起來,尤其是看到真律那焦急的神情時,搞得就好像真的是偷情被抓奸一般。
他環視一周,沒發現合適的障礙物,一咬牙,低聲叫道:
“深呼吸。”
“為什麼?”
“沒時間解釋了!”
真律不解,但還是下意識地照辦。
這時,旗木臨也卻直接抱起呆滯的真律,噗通一聲跳進湖中。
這時,景石的側邊有一金發少女沿著甬道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