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為什麼又走回原地了!”
名為水穀的中忍看著牆壁上的記號,麵目猙獰,狠狠的一拳打在牆壁上。
拳峰破損,鮮血直流。
在剛才的爆炸中,他和同伴走失了,本來還慶幸自己反應快,活了下來。
結果,在這的街道中兜兜轉轉,愣是沒能走出黑霧!
而且,這該死的黑霧明顯帶著某種毒性,此刻正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身體。
“難道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水穀的神情一片絕望。
他不過是個沒加入任何組織和忍村的自由忍者而已,為了養家糊口,不得不來到國都,接一些在黑市中發布的任務,以掙取豐厚的獎金,距今已經過去了七個月。
前幾,妻子來信,“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因為有你寄回來的錢,所以生活都挺好的,請勿掛念。”,看完來信的他足足興奮了一晚,心想自己就要當爸爸了,於是決定幹完這筆就回去和家人團聚。
“為什麼會這樣,我還不想死在這裏啊……”
此時此刻,水穀隻覺得無比的辛酸。
他不懼怕死亡,但卻舍不得可愛的妻子和尚未出生的孩子。
他很擔心,要是自己死了,妻子該如何在這殘酷的世界活下去?
還有那可憐的遺腹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爸爸。
還好,此前把任務所得的獎金都寄了回去,想來妻子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能衣食無憂,就是不知她在得知自己死訊後,會不會傷心欲絕。
“咳咳……”
強烈地咳嗽了一下,水穀望著手中的鮮血,心死如灰。
這時,他卻瞥見黑霧中有一道身影緩緩走來,頓時重拾了希望。
“救我,救救我!”
他拚了命地衝向那道身影。
咻咻咻!
霧中幾道亮光閃爍,鋒利的刀劍疾射而出,毫無預兆地刺穿了水穀的身體。
強大的衝擊力讓水穀倒飛了出去,直接被釘在了牆上。
這時,霧中的身影才逐漸轉向清晰。
水穀終於看清了來者的容貌,正是今要刺殺的目標之一。
旗木臨也來到了水穀的身邊,麵無表情,問:
“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刀劍都沒有刺中眼前男人的要害,隻要他不下殺手,這男人肯定能活下來。
然而,水穀卻露出了一抹嘲諷的慘笑。
暗殺木葉使團這項任務的獎金尤為豐厚,自然不是人人都能參加,他是以自己的家人作為擔保,才得以參加這項任務的,因此,他可以死,但絕對不會出雇主的信息。
不然,遠方的家人也難以幸免。
“呸!你殺了我吧!”
名為水穀的男人,相當的硬氣。
……
當然,絕非所有人都像水穀那般有骨氣。
在死亡的威脅下,很快便有參與這項任務的忍者將所知道的都吐了出來。
相比起家人的性命,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
旗木臨也信守承諾,把那個傷痕累累的忍者給放了。
當旗木臨也把雜魚都解決以後,岩井和麻裏的戰鬥也已經到達了白熱化。
兩人身上都帶上了或多或少的傷,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和查克拉。
其中,以麻裏身上的傷口最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