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國位於火之國和土之國之間,左右臨近雨之國和瀧之國。
這個國家長滿了巨大的樹木,樹木的表皮猶如鱗片一般,其中還伴生著無數巨大的蘑菇。
當然,這些蘑菇是不能吃的。
在這巨木參的樹林當中,草之國的居民建築村落,世代聚於此地。
早起的老農沐浴著陽光,嘴裏喊著煙槍,在田埂上踱步,看著田裏茁壯成長的莊稼,如同閱兵的將軍,不時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在期待著秋的收成。
這時,一個不似村民的絕色美婦人迎麵走來,手提著籃子,裏麵擺著幾個熱騰騰的饅頭。
正是日向千鶴。
哪怕此時的她身穿尋常的麻布服,隻是用木棍綰了個簡單的發髻,依然顯得明媚動人,也難怪她將來的那兩個孫女會是生麗質,這良好的基因是擺在這裏的,尤其是那不受拘束也依舊鼓囊囊的胸部。
光是走在村中,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單身男人的目光。
出生大家族的她,有著一種和村婦截然不同的氣質。
“外鄉人呐,你那孩子沒事了吧?”老農熱情地打招呼。
“村長閣下。”日向千鶴微微欠身,“全憑大家的不棄,現在已經好多了。”
閑談了幾句,日向千鶴便欠身離去,一步一搖,身段妖嬈。
這時,老農才看到屋後自己那不成器的孩子,正呆呆地望著日向千鶴那離去的身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根煙槍敲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腦袋上,怒罵:“瞅瞅瞅,你咋老瞅那婆娘的屁股?都三十了還娶不到老婆,難道你瞅上幾眼還能讓她懷上你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這把年紀了,還沒能抱上孫子,老農便隻覺一陣悲哀。
“村裏的那麼多個婆娘,你咋就瞧不上呢?”老農歎息。
梗頭梗腦的中年男人憋得滿臉通紅,良久才憋出一句:“村裏的婆娘沒她騷。”
老農一時不出話來。
他深深地吸了口煙,然後吐出白霧,歎道:“現在這世道亂,那些個忍者,整就知道你殺我我殺你殺殺殺,也不懂消停一下,那麼厲害倒是去種田啊,聽城裏都亂成窯子了,我看她十有八九就是落難的貴婦人,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哪能瞧得上你這種梗頭梗腦的家夥?”
“城裏的婆娘都這麼騷嗎?”中年男人一臉憧憬。
“……”
老農覺得自己沒被氣死也算是命大了。
……
“陌生的花板……”
看著有幾個破洞的花板,旗木臨也有點迷茫。
“醒了就喝口水吧。”
輕柔的聲音響起,一支潔白的手把竹杯遞了過來。
旗木臨也從被褥中坐了起來,接過竹杯,喝了口水,看了看四周。
破舊的房屋,四處都是破洞,一旦遇上下雨,恐怕會是滿屋子漏水的結局,能看得出這裏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破爛得厲害。
最後,旗木臨也的目光落在跪坐在身旁的日向千鶴身上,問:“我們這是在哪兒?”
經過了最初的迷茫,他已經記起了此前發生的事情。
利用風王鐵槌將海老藏打飛之後,他就背著日向千鶴一路往北狂奔。
最終,因為受傷過重、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具體在什麼位置我也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們還在草之國國境內……”
日向千鶴輕聲回答,將兩人的處境一一出。
旗木臨也得知自己竟然成為了日向千鶴的「兒子」,一時哭笑不得。
為了掩人耳目,日向千鶴假稱自己遭到強盜的搶劫,而自己的兒子則在逃跑的時候不心滾落山坡,因此才弄得渾身是傷,最終取得了村民的信任,暫且藏身於村莊。
“千鶴大人,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
旗木臨也的腦子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立刻問到了重點。
他們現在可還在逃跑,曉得海老藏會不會不死心派人追過來?
“一一夜,沒想到你看起來胳膊腿的,身體卻意外的健壯。”如此著,日向千鶴的臉色有點古怪。當時旗木臨也那傷勢,可是能不能活下來都兩。
結果呢?
一就醒來了。
聞言,旗木臨也看了看自己,渾身纏滿了布料,頓時意識到了此前怕是日向千鶴在替自己治療,一時有點尷尬;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但恐怕已經被日向千鶴看了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