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中年男人顯然已經醉得神誌不清,但那股怒火卻是無論如何都要宣泄。
破門而入的他怒目圓瞪,推開拉扯他的服務員便要衝向端坐的日向千鶴。
隻是腳下不穩,便整個人都撞到了一旁,
日向千鶴壓抑著怒火,站了起來,對驚慌失措的服務員道:“你先出去吧。”
“是的,千鶴大人。”微微鞠躬,服務員連忙離開,她可不想參與這些大人物的家事。
這時,日向千鶴才看向旗木臨也,道:“讓你見笑了。”
“不礙事。”旗木臨也罷了罷手。
換做平常,他肯定會立刻走人,但如今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早已有幾分醉意的日向千鶴也沒在意這等細節,轉身便是麵向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的中年男人,慍色道:“你不留在家裏,跑來這裏幹什麼?!”
這時,中年男人已經扶著牆壁站了起來,大口地喘息了幾口空氣才怒道:“難道就允許你找童子雞,就不允許我找女人嗎?!我……我告訴你,日,日向千鶴,我找了十個女人,一分鍾一個……比,比你強!”
聞言,日向千鶴頓時臉都綠了。
旗木臨也也是立馬假裝四處看風景,盡管他一開始就有所猜測,但沒想到事實比想象中的還有勁爆;毫無疑問,這醉酒失態的中年男人就是日向千鶴的丈夫。
隻是沒想到,日向千鶴而立之年還如此年輕貌美,但其丈夫卻仿佛已經五十歲一般。
當然,想到對方聲稱自己一分鍾一個,旗木臨也頓時了然。
他偷偷地瞄了眼前這對顯然存在極多矛盾的夫婦,仿佛兩人的腦袋上都帶著綠油油的帽。
不巧的是,這一瞥正好被當時候人注意到,頓時令日向千鶴更加惱怒,但又不好將這種家事牽扯到旗木臨也這個外人身上,隻好對著中年男人怒道:“日向和晃,我沒有你那麼齷齪!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去,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聞言,中年男人卻仿佛被踩到尾巴一樣,怒道“憑什麼!”
日向和晃搖搖晃晃的幾步上前來,直接就扯住日向千鶴的衣襟,“你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我撞見了,難道還不允許我出來嗎?!”
日向千鶴握了握拳頭,但終究沒有動手,隻是強迫自己冷靜道:“我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你倒是給我你和這個男人在幹什麼?”日向和晃指著旗木臨也怒道。
被殃及池魚的旗木臨也皺了皺眉頭,將酒一飲而盡,假裝沒聽到。
倒是日向千鶴,頓時被氣得肺得快要炸了,胸膛起伏,因衣襟被拉扯而露出大片白皙。
但是,她跟旗木臨也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跟別人的。
畢竟,像那種情報,在規矩上,是不允許讓旗木臨也這種下忍得知的。
“他隻是個孩子!”日向千鶴隻好道。
“嗬,孩子,整個木葉誰不曉得你日向千鶴大人喜歡吃嫩草?”日向和晃嗤笑著,但嘲笑中又帶著仿佛自己是受害人的怒氣,用力地扯著日向千鶴的衣襟道:“上次,上次雖然我沒逮到那男人,但你在單間裏浪叫,難道還是我聽錯了嗎?!”
這一下,哪怕是日向千鶴,都要差點沒忍住把眼前的男人打飛。
浪叫什麼的她承認是有此事,但那隻是用道具解決一下生理問題而言,畢竟年到三十如狼似虎,雖談不上坐地吸塵,但解決一下正常的生理需求不是經地義的事情嗎?!
隻是不巧沒碰上了。
作為外人的旗木臨也,自然不知個中真假,隻是瞧日向千鶴與其丈夫的關係,木葉中流傳著日向千鶴是個婊子這種事情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畢竟,流言這種東西,哪怕是假的,隻要有人願意去相信,它就會流傳起來。
白了在木葉裏,不乏奢望一親芳澤的人。
這時,日向千鶴卻是希望息事寧人了,她不想在旗木臨也這個外人麵前討論家醜。
哪怕她問心無愧。
日向千鶴降低聲音道:“你先回家,有什麼事,我們到時候再。”
“我先回家?”日向和晃怒道,“難道我還得讓你處理完證據再跟你談嗎?!我可是知道的,你……你這家夥做事從來不留下任何證據,不行,我要找到證據,我已經聞到了,聞到了,你渾身都是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