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綱手就像平時那樣坐著,但那可怕的神情,卻是旗木臨也未曾見過。
就仿佛隨時都會撕毀眼前的一切。
“綱手老師?”
旗木臨也叫喚了一聲。
沒有反應。
他甚至用手在綱手的眼前揮了揮。
但依然沒有作用。
綱手就仿佛得了魔怔一樣,沉溺於自己的世界當中。
這種現在可不多見,要是沒能處理好,不定會壞掉!
旗木臨也臉色嚴肅,如臨大敵,然後一爪子抓在了綱手的胸部上。
啊!這觸感。
啊!這尺寸。
然而下一刻他便覺得腦袋挨了一記重擊,整顆腦袋栽進了地底裏,啃了一口泥。
“你這是要找死嗎!”綱手握著冒煙的拳頭,另一隻手護著胸部,陰森森道。
“呸!”旗木臨也把插進地裏的頭拔了出來,吐出口中的泥土,一副好心沒好報地抱怨道:“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想岔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的襲胸咯?”
看著綱手那不太友好的神情,旗木臨也訕訕一笑:“那倒不至於,畢竟這都是我該做……不,我的意思是我們該言歸正傳了,畢竟綱手老師你要是離開太久,水戶奶奶怕是會發現吧。”
綱手微微一怔,旋即神色黯然,道:“那你繼續。”
旗木臨也神色一正,嚴肅地問道:“綱手老師,你如實跟我,剛才你是不是覺得,人柱力交接計劃其實是木葉特意讓水戶奶奶去死。”
綱手張了張嘴就想要反駁,畢竟那可是木葉啊,她祖父留下來的寶物。
你這鬼懂個卵子!
可話正要出口,她卻不得不承認,旗木臨也對了。
剛才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忽然覺得自己如同墜落深淵,萬劫不複。
然後被旗木臨也以爪子捏醒了過來。
回過神時,旗木臨也已經以一個微妙地姿勢栽在了地底裏。
旗木臨也輕聲道:“其實不是的。”
這一句話,對於綱手而言,無疑是洪鍾大呂。
“那究竟是為什麼?!”她迫切地想要聽到其他可能性,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稻草。
見狀,旗木臨也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綱手老師,你這是當局者迷啊,水戶奶奶在木葉是什麼身份?隻要水戶奶奶沒有背叛木葉,在木葉中就絕對不會有人敢逼迫水戶奶奶去死,甚至連想都不會去想,因為一旦有人做下這種事情,哪怕隻是提出建議,事後清算之時,那人也將落入萬劫不複的局麵!
因此無論好人、壞人,隻要尚存一絲理智,就絕對不會碰這件事情。”
輕則遠離權利核心,重則連命都得丟掉。
這鍋太大,背鍋俠都不可能背的住啊。
綱手道:“可被人逼迫的話,奶奶她為什麼……”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逼迫,但那種逼迫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旗木臨也抓了抓頭發,捋順思路,解釋道:“綱手老師,你現在應該也已經清楚,木葉和渦之國的關係在多年前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最近幾年更是如履破冰,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木葉的高層不可能視若無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