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從頂樓另一間套房內走出,丁耀成不止狠狠洗刷了幾通,還躲在衛生間哭了片刻,穿上何衛隆丟來的並不合身的衣衫走出來,站在門口看一眼,他看到的也是一個個彪悍青年在拿著拖把,水桶之類清潔走廊。
不可能不清潔啊,這一層就算被包下了,不怕之前二十多個罪惡團夥被搞殘的一幕傳出去,但走廊的確沾染了不少血跡,對於保護徐衛國的一群精銳而言,這些也都是事。
很多精銳都是一邊拖地一邊聊,間或有人抽根煙哼著曲,和普通尋常清潔工打掃垃圾毫無區別。
問題是,這一群是剛拿刀拿棍搞殘了二十多個包括不少女人,見過不少血的,他們還能這麼平靜自然?
剛清洗過自己的丁耀成再次嚇得腿軟想跪。
還是站在門口的何衛隆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穩住他,“走吧,你子有膽子跟蹤唐先生,這點場麵算什麼,這就被嚇住了?”
完沒理會丁耀成想解釋的動作,何衛隆拉著他就向頂樓最大的套房行去,一路而下到了房外何衛隆才平靜敲門,等裏麵傳出一聲進,兩人入內看到唐準正坐在沙發上和徐衛國聊,丁耀成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唐先生,唐先生,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跪著哭求時丁耀成哭的鼻涕泡都起來了,嚇得差點再次失禁,他知道暗地裏找他們讓他們不再追陳佳瑜的幕後老板肯定有錢,這年頭隻要有錢也能有勢,但……
打死他也想不到,唐準恐怖到這種程度啊。
那是當著他的麵,二十多個男女老少真的被廢了,割斷手腳筋或者生生打斷,被人拖死狗一樣拖走。
二十多人啊,眼都不眨一下就做完了,女人都下那麼狠手?這不止當時嚇得他失禁,現在回想也充滿了崩潰。
他也不知道那二十多人是什麼人,可那有關係麼?一開始還覺得在馬路邊挾持他過來的是警察,對方亮槍了,現在這肯定不是警察,警察哪有那麼黑?
不是警察,有槍,動輒輕易打殘廢人?最初丁耀成還想著隻要自己不承認,自己一次偶然遇到不忿,沒散播過謠言就可以糊弄過去,現在好嘛,他有十個膽子也不敢糊弄唐準這樣的狠人啊。
這就是超級大佬,比以前他看過的各種港台、國外的黑幫片裏的龍頭、教父類還要心狠手辣太多,你讓他一個隻是有些聰明的窮學生怎麼去擋?
而這次,何衛隆也沒有拉他起來隻是靜靜看著,丁耀成也在哭嚎裏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真知道錯了,不該因為心裏不舒服惡意散播謠言詆毀陳佳瑜,唐先生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幾米外唐準也聽得微微皺眉,“你怎麼散播謠言的?”
“我當時就是晚上趁著學校沒人注意,換了衣服跳牆出去坐地鐵十多站,去網吧登陸我們金融學院校內網發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