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氣多變而複雜，可能半時前還是晴空萬裏，半時後就烏雲密布不見陽光。
印尼某海域，陰沉的烏雲下，五艘快艇呈弧線型各自隔開數十米破浪而下，更上方二三百米高空是三甲武裝直升機盤旋飛舞。
某一架直升機上，阿貢局長都坐在那裏拿著望遠鏡對左右眺望，但諾大海域風平浪靜，幾乎什麼都找不到，阿貢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罵過一番他才大聲對前方駕駛員呼喝起來，“有沒有發現？！”
“沒有，雷達沒有任何發現，這一片海域除了新加坡海域有幾艘客輪，咱們近海位置有幾艘漁船，再沒有其他可疑船隻。”
言語裏阿貢局長更加憤怒，“我們已經來的夠快了！”
接到求救電話到現在才半個時，這麼快距離，就是走私快艇也不會離開的太遠，走私就不可能是空船，和之前三艘緝私快艇發生衝突後，更不可能毫發無損吧？
偏偏這從軍隊裏找來的武裝直升機都沒有絲毫發現？上麵可是裝載的有軍用雷達，還是美國進口的。
你客輪、漁船？你逗我……客輪漁船什麼速度？如果搞的之前三艘快艇失蹤的是那些，一艘快艇被搞死其他的想逃，這些根本追不上，就不會全軍覆沒。
局長大人憤怒裏，直升機駕駛員沒有回應，隻是靜靜等待。
幾分鍾後阿貢·法烏茲才抓起衛星電話呼喝起來，“加馬萬？！”
二三百米下海麵上，行駛在弧線形隊最前方的一個正裝海關也大聲彙報起來，“局長，有發現，三艘快艇全部在海麵下，全在我們下麵海底，全部沉沒。”
阿貢臉色大變。
他們自用的快艇上會安裝有一些定位設備是正常的，武裝直升機不是海關緝私局的，查探不到，但全部沉入海底？
“該死，到底怎麼回事？”
武裝直升機速度遠超普通船隻，快艇一般也才時速一百公裏左右，早在路上，三架時速大幾百公裏的武裝直升機已沿著印尼海域盤旋飛速一大圈了。
一路上雖然發現一些漁船、貨輪等等，但那沒有可疑的。
他們三艘緝私艇真被搞沉了？
“局長，凶手恐怕已逃入新加坡海域，或者大馬海域……也可能當時襲擊後拋棄貨物輕裝逃亡。”在阿貢麵色直變時，為首快艇上加馬萬也開口大喝。
既然來路上直升機沒發現可疑船隻，現在也找不到目標，隻能懷疑凶手已經逃向了其他國家海域。
那就不是他們廖都市海關能追查的了。
“狗屎，不用你告訴我！”衛星電話裏也響起了阿貢憤怒的咆哮，加馬萬被罵的臉色發白，不過還是恭敬聆聽，罵完後加馬萬才臉色一變，再次道，“局長，其實我們就算找不到凶手，但不是正好可以借機會，栽贓到霍家身上麼？那可是大肥羊。”
武裝直升機上，阿貢局長頓時一愣。
霍家是廖都市，或者廖內省都數得著的富豪家族，他以前一直想染指隻是找不到好理由。
這次請軍方的朋友調遣直升機，也必然是要讓大出血的，他也本就有事後找肥羊宰一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