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作家你也在啊?大白天的兩個大老爺們關著門肯定沒好事!”媛媛抿著嘴唇,歪著頭看著我藏在身後的手說道。
“你們小兩口聊,我回去了”手裏提著一包違禁品,心裏實在忐忑。
後來聊天中我問鍾亮,怎麼知道女朋友來了。
這小子牛氣哄哄的吹道:“不說大話,她的味道,我離五百米都能聞到!”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
走進自己的屋子,把光盤放進電視下的抽屜裏,打開剛剛的文檔,繼續我的碼字生活。
總是在網上看到有人說網絡作者稿酬很高,我想說,那也隻是很少一部分,絕大部分生活溫飽就不夠,更別提幾十幾百萬了。
我之前談過一個女朋友,五年的愛情長跑,結果跑著跑著,她跑到別人的寶馬車上去了。
滿腹熱血與抱負的我來帶首都,本希望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卻被生活的現實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把手裏的稿子寫完都不知道幾點了,屁股坐的早就沒了知覺,眼睛離開電腦才知道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彭大哥,你在家嗎?”聽聲音好像是連小憐。
我起身準備去開門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雙腿發軟,記得的最清楚的就是額頭撞到了板凳角。
也許你感覺這劇情真TM狗血,可是,我醒來時真的躺在醫院裏,右眼看東西感覺特別模糊,許是我動作太大驚醒了我原本不知道卻陪著我一夜的連小憐。
“彭大哥,你醒了?有沒有感覺那裏不舒服?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飯”連小憐起身關切的問道
我現在就一個感覺,無力,沒有精神。
“小憐,我這是怎麼了?”
右眼視力總算恢複了一點,看東西也不是那麼模糊了。
“醫生說你是勞累過度,加上血壓過低,本來不是什麼大事,調養一下就會好的,但是,你的右眼磕到了,可能視力會有影響,不過你也不要著急,醫生說不會有大礙的”
“哦,那我們回去吧”我強打著精神坐起來,沒辦法,我也知道自己還需要調理,可是醫院住院費太高,再加上醫藥費,恐怕不是個小數字。
“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哎呀!不行!你老老實實住在這裏!”我被連小憐按住卻沒一點力氣反抗,手無縛雞之力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樣一鬧我倒是感覺自己的精神又好了一些。慢慢的手上也有了一點力氣。
“你丫頭沒過過窮人的日子,再說了,調理我也應該回家調理,回去你給我燉個排骨湯啊什麼的,我保證立馬就好!”
顯然,我的這番話見效了,連小憐抿著嘴唇想了一下:
“恩,你說的也是,那好吧,我去辦出院手續,你等我一下。”
看著連小憐的背影,我隻希望生活不要改變了這個女孩子,或者不要徹底改變了這個純真的女孩子!
“你家有鍋嗎?”連小憐手裏左手掕著剛從菜市場買的排骨,右手拿著雞蛋卷餅,倒是我,兩手空空哼著小曲走在前麵。除了右眼有一點不適之外,我感覺很好。
“沒有,我又不會做飯,要鍋幹嘛”
聽我說家裏沒鍋,連小憐停下腳步,正好走到了超市門口,她把排骨和雞蛋卷餅塞給我,擦了擦嘴上的油膩道:
“你先回去,我去買點東西”
看著手裏的排骨和被咬了半截的雞蛋餅,這場景,甚是熟悉。
那年,她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