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要怎麼答?
是撞在你的鎖骨上撞出血了?
雖然這是事情,但她也得能信啊!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一個‘讓我死了吧’的神情之後,他隻好做了這輩子目前為止,最最最猥瑣的動作,將頭低下去毀滅很有可能會被誤會的‘罪證’。
而就當他頭剛剛埋下去,借著模糊的月光,欲伸手擦試掉血跡,一道帶著幾分平靜,又十分茫然的甜美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你,在幹什麼……”
“……”
這一瞬,蔣恪感覺,整個世界,崩塌了……
……
來電了,寬敞的客廳裏,一男一女坐在沙發的兩端,電視裏續播著停電前的‘喜洋洋和灰太狼’,兩人卻是都沒有在看。
如今白蘇身上穿著一件清新的長款襯衫,下麵穿著牛仔短褲,烏黑的秀發揮灑周身半搭在沙發上,顯得皮膚更為白皙,發尾還在滴著水,隻是她那酷酷的神情,顯得整個人有幾分高冷。
蔣恪就嗬嗬了,原本隻是左鼻孔流血,現在兩個鼻孔都堵上了衛生紙,右臉上的‘五指山’清晰可見……
“喂。”
本以為生氣的白蘇不會再跟自己話了,沒想到……
“呃……你不會還想解氣吧……我都解釋過了,那……那都是誤會,剛才隻是想……”
蔣恪下意識的捂著臉往後躲了躲,然後欲從頭再解釋一遍,白蘇神情則是忽然變了變,那雙美眸,好像多了幾分……柔情?
“明,我就要走了,去燕京上學了,你真沒什麼想對我的麼。”
沉寂片刻,蔣恪怎麼會不知道白蘇對自己的情感,隻是因為這尷尬的身份關係,兩人都不敢戳破這張紙。
“我……”
“好了……不要再了,很晚了,我想睡了,明還要早起,晚安……”
似是害怕聽到不希望的答案,白蘇俏臉微變,迅速離開沙發,帶著一抹幽香回到了房間,離開了蔣恪的視線。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蔣恪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感覺……
好像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見麵了似得……
有些東西他沒法算,越是了解‘命術’,越知道,算得越多,命就越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十五歲以後,他幾乎很少給自己卜卦,即便看出別人有什麼事,也隻是稍加提點,不會誤人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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