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聽你不想上大學了,既然如此,等你表哥把廠子開起來了你就跟著你表哥幹吧,別的不敢,肯定能讓你比在外麵打工強,而且掙得也會多一些。”
與孟世勳不一樣,金喜萊想法沒那麼簡單,她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在她印象中,蔣恪這孩子沒什麼個性,話很少,看起來挺好話,不過這麼大的產業擺這兒,他會這麼輕易的交出來?
就算沒出入過社會的他可能不懂,但蔣翼可不是孩兒。
金喜萊麵色一變,問道:“你爸爸呢,好久沒見了,他在學校裏呢還是家呢。”
“我爸還在旅行中,估計還得過一陣子能回來。”蔣恪一五一十道。
站在噴泉旁邊,用手劃拉了一下裏麵的水,孟世勳哦了一聲,卻沒當真。
偏過頭看了一眼金喜萊,兩個人目光一對,瞬間想法同步。
蔣翼旅行呢?扯特麼蛋,他在外地,那學校怎麼會有這麼翻覆地的變化?
他就光給錢,把學校全都扔給剛剛十八歲的兒子來幹?
真是清明節燒報紙,糊弄鬼呢!
先不他心多大,就是蔣恪這孩子也得有這個能耐。
他們心道,蔣翼這老子八成就在教學樓裏哪個窗子裏偷聽呢,他不敢出現,就是怕與他們家對峙,怕學校被他們家要回去。
這個時候景妍她們三個偷聽的神情都變得有些古怪,麵麵相覷,她們不明白,大家一起努力這麼久,多麼難才招到將近三十名學生,眼看如今馬上要開學了,他怎麼不……
“這塊地皮的地契,兩座樓的房產證什麼的都在你爸手裏呢?名字現在是你的還是他的?”挺著大肚子一屁股坐在噴泉台上,孟世勳長輩口吻十足。
“名字現在是我的,不過三舅需要的話,可以改成你的。”蔣恪點頭笑道。
這話一出,金喜萊真的是懵了,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今的太陽是從東邊升起來的啊!
別金喜萊,就是孟世勳也是一臉懵逼啊。
別看他剛才順杆爬的溜,事實上那隻是表麵現象。孟老校長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他的兒子再傻也不至於傻到那個程度,不過是擺姿態而已。
但現在蔣恪直接自己主動要把地契和房產證改他的名字,他一下子有點腦子死機了,心道,你這不按套路出牌,我這下麵怎麼接話啊……
原本的心裏戰在這一刻變成了盲戰。
除了一隻知道玩遊戲和與朋友吹牛的孟青言以外,趙綺兒都有些搞不懂了,這蔣恪的反應,是不是太奇怪了?
試問一個人再與世無爭也不至於這樣啊。
如果蔣恪哪怕有一點點的不願意或者猶豫,他們都會覺得還行,是正常的,但現在他是一點都沒有。
俗話的好,反常必有妖。蔣恪的一係列反應,令他們皆是‘害怕’了……
“蔣恪,三舅問你,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真心願意將學校還給三舅,還是有什麼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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