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怔了數秒後,金喜萊猜到電話那頭的女人是誰,麵色一黑,剛想開罵,那頭搶先一步沉聲警告道:
“我也給你們個忠告,如果想平平安安的,就千萬別再去招惹蔣恪,他,絕對會比你們想象的危險很多,記住我的話。”
哢!
滴……滴……
電話裏一陣忙音……
醫院那頭懵了,金喜萊俯身低頭對著電話正欲劈頭蓋臉回去呢,這會兒一句話也沒了。
他們一家三口加上趙綺兒麵麵相覷,想著‘白涼芷’那信誓旦旦的言辭,皆是不由得感覺渾身不舒服……
‘蔣恪……比想象中的危險……’
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真的會預測未來?
而且現在顯然蔣翼是不知道學校的事情,那……那幾十萬是他靠著這種‘特異功能’賺來的?
這……拍玄幻電影呢嗎?
……
海邊那頭。
“你別關我手機啊。”見白涼芷把自己手機奪過去順手關掉,蔣翼有些著急的道:
“不是,我不是想繼續跟他們,我是想給蔣恪打個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孟家有那麼多人呢,孟老爺子怎麼會把他那所學校給他呢?”
“再他一下子有那麼多錢去翻修興建,我得問問錢是哪來的啊,這子真讓人操心……”
蔣翼越想越怕,生怕蔣恪為了錢走歪道。
“操心?你還好意思操心他?他不操心你就不錯了。”將被海風吹亂的烏黑秀發別於耳後,相貌氣質極為脫俗的白涼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抱臂道:
“每次你是木頭你都不愛聽,但你連自己的兒子有多少能耐都不知道,你自己,你不是木頭你是什麼?”
“能耐?他能有什麼能耐?大學都考不好……”
“我……我真是不知道你什麼好了……”白涼芷覺得心好累:“你還記得四年前我們要去冰島,護照突然找不到了嗎?”
“那當然記得,幸好我們沒有上去那躺機,結果飛機出現故障……自從那次之後,你我都再也不坐飛機了……”饒是過去四年多,想到這件事依舊感覺頭皮背脊發涼。
白涼芷點頭:
“那你記得,兩年前,公司要我負責的那個大單子,與日國一個財團要簽署的,結果簽約當我的文件找不到了,當時因為這件事沒簽上,公司差點炒我,但後來不到一個月,那日國財團發生經濟危機麵臨倒閉,老總我是公司的福將,給我長了百分之二十的薪水。”
“當然也記得了,一個月前你唉聲歎氣的,然後一個月後你高興的像怎麼的了似的……”蔣翼苦笑:“不過還真巧,你這邊剛高興起來那文件就找到了是吧?但這些跟蔣恪有什麼關係?”
“你真遲鈍……好吧,也不光是你遲鈍,我也挺遲鈍的。”白涼芷將他的手機還給他,無奈道:
“其實當時我就發現了一些細節,隻是沒多想,但後來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情,我就有點懷疑了……”
“你知道的,咱們家裏的香薰都是我買的,每個房間放的香薰都不一樣,像你喜歡‘牛奶草’的味道,咱們的房間一直放的牛奶草香薰,白蘇的房間是薰衣草,而蔣恪房間裏放的是‘薄荷’香薰。”
“對啊,那怎麼了?”蔣翼聽得雲裏霧裏。
“四年前,我們後來在咱們床後麵找到的護照,當時我們還以為是不心掉在那兒的,可我記得非常清楚,當時我在護照上聞到了薄荷的味道。”白涼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