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校的校長不是好人。”張若雨忽然開口。
“你那個叫蔣恪的?”看了眼導航的葉新問道。
張若雨點頭:“昨的易網直播你沒有看,雖然網上人都那段是假的,但我是在現場的,我切身體驗到,那是的的確確發生的真事,博高被封校,羋校長和我都生病了,這一切都是那個蔣校長做的,他不是個好人。”
聞言,葉新眉頭微微皺了皺,他和大多數博高的家長學生一樣,那段直播他沒有看,隻是略有耳聞這件事情,據是個什麼創意廣告,拍得好像真的一樣,具體是什麼他就不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那個蔣恪給博高投毒?”葉新問道。
“不是。”張若雨搖頭,正色道:“他會玄術,而且特別特別厲害。他用玄術廢了莫琰大師的道行,令大家生病,現在他那邊又有治療的方法,這都是他的陰謀……”
葉新臉色變了變,他先確定在這五點來鍾的清晨,前後左右真沒有車,方才用右手手背抵了下張若雨的額頭。
“你幹嘛……”張若雨嚇一跳。
“你確實燒得有點不輕,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馬上就到了,放心,有我在,不管那個蔣恪怎麼樣他都不敢傷害你,給你看完病就馬上離開。”
顯然葉新根本不會信這種荒謬之談,他心道,如果蔣恪會什麼玄術,或者這個世界上真有那種東西,他就會龜派氣功和寫輪眼了。
之後,他不管張若雨怎麼他都是不聽了,就是一心開車,他還真想看看,到底是張若雨病糊塗了,還是那蔣恪真有什麼令她為其這種愚蠢謊言的魅力。
……
第一女高收發室裏,心虛的蔣恪一下子坐了起來,這個有些激烈的動作頓時令躺在他胸口上的蔣隱驚醒。
昨她也是迷迷糊糊睡著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醒來後發現自己趴在蔣恪的身上,清醒兩秒中後,臉唰的就紅了。
當她看到窗外的人臉以後,更是比蔣恪還心虛,好像真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
片刻後,蔣恪打開了門,將門口的人請了進來。
這個清晨很尷尬,尷尬到連咪都把頭埋在身體裏隻留下兩隻眼睛。
而一向話多的蔣隱此時也不知道該什麼好,還是今非常難得早起的麥玲先開口的。
“那個,我,我什麼也沒看到……”
麥玲撒謊的能力跟她的數據很不契合,基本可以浪費她的智商了。
其實蔣恪和蔣隱心虛,麥玲更心虛,她一個女孩兒,明明知道他們學校唯一的男性蔣校長住在收發室,還沒羞沒臊的偷看。
現在好了,她算是知道,偷看別人沒有好下場了……
“其實這個事情我可以解釋。”
整理好衣服的蔣恪捎了捎頭,好不容易理清問題準備跟麥玲明白,結果後者早就明白了。
“校長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們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