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見識過蔣恪的功夫,那身手,連莫琰的劍都能輕易躲開,然後用他的符,又火又水的,別外麵那五個人,估計再來五個也打不過他的。
當然,她依舊瞧了蔣恪,事實上以他的本事,如果是要背地裏害人,隻要材料湊得齊,殺人全家都很輕易的不留絲毫痕跡……
如果要麵對麵敵對,隻要殺人不犯法,他一拳能殺死一個……
他的贔屭之力可不是假的,隻要一用力,一拳打在他們腹部,腸子都能打出來……
“沒事的,我出去看看就好了,你們在屋裏吧。”蔣恪又一次確定了麥玲這個好苗子,推門走了出去。
他剛才沒有像蔣隱麥玲那樣順著窗子看外麵,他隻是能大概聽清他們的對話,來推斷是不是敵人,而他這麼大大方方的走出來,顯然是確定他們不是敵人,隻是來求他辦事的。
一出門他便看到五個二十來歲的男人站在伸縮門外。
“你,您就是蔣校長吧?”他們帶頭的人心翼翼問道。
蔣恪眉毛單挑,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他是校長,他也沒太在意,這些人都是博高的,昨他賣了十萬多塊錢的符水給博高的人,他這個二十歲都不到的校長傳出去了也是正常的。
任務沒了,他也看不到學校的名氣值了,但他估計,現在0000都打不住了。
“我是,請問你們是來找我的?”蔣恪笑著問道。
“是是,我們是來找您的,我們聽蔣校長您有治病的藥,一喝就好,所以想找您……要,要點……”剛才那帶頭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清楚了來意……
蔣恪稍稍滯了一下,用大校長透視眼鏡看了那話的男人一眼。
他叫史梁,各個數據都不太高,不過看起來人還挺踏實的。
這個時候,一輛灰色奧迪緩緩停靠在了馬路對麵,從車裏順著窗子,葉新與還是不想來的張若雨都看到了那五個男人與蔣恪。
“嗯?那五個人穿的衣服不是你們學校的保安嗎?他們來這兒幹嘛?也生病了?不像啊。”葉新自問自答著。
張若雨剛才還在掙紮著,自己一定不會下車的,來了也不會去看病,結果看到那名保安,其中一個她剛好認識,還算挺熟的……
“那個是我們學校剛來不久的保安,大家都叫他梁子……”張若雨茫然道。
外麵看不到裏麵,隔著這個距離,裏麵也看不太清外麵,不過看他們五人的站姿,的確不像生病的。
蔣恪有注意那輛車,但沒人下車,他也就沒太在意,繼續把注意力放在史梁身上,道:“我是有種藥,不過看來,你們都沒有生病啊。”
蔣恪的話音還沒落,那史梁觸不及防的給蔣恪深鞠了一躬,憋了好一會兒的話終於爆發出來,大聲道:
“對不起蔣校長,我知道我們的要求很過分,但您的藥的確太貴我們買不起,您能給我們十六瓶那種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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