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訝那九龍白玉碗漂亮過後,狸姐就一直擔心這種事情的發生,倒是蔣恪是一點也沒擔心。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真把我當騙子了,我是那種人嗎。”蔣恪撇嘴笑道。
“怎麼不是……你幹的這種事情還少了……不那個值六七十萬,即便不值,你剛才看那碗的眼神,都要鑽裏麵去了……”狸姐吐了吐舌頭道。
“六七十萬?那個值六七百萬不?”站在交通崗旁,蔣恪一邊招手叫車一邊好笑道。
“啊?你什麼意思?”狸姐一愣。
“廢話,這裏是詹藍市,不是燕京,這是九賢街,不是國家文物館,還特麼九龍白玉碗,不要個八十九寸的大臉,給他把青龍偃月刀得了,都是他家菜園子了。”蔣恪笑的一臉嫌棄。
“那個?是假的啊?”狸姐這才反應過來,可仔細一想又不對,道:“可你剛才怎麼……”
“我不那樣他怎麼那麼相信呢?”蔣恪笑道:“他是懂一些驗古董的方法,那個確實是個古董,不過,卻隻是個很常見的贗品古董。”
“就像唐伯虎的畫,很多贗品都是他那個朝代的人臨摹的,而且臨摹的非常像,是古董沒錯,但隻不過是贗品,值錢也是值的很有限。”
“然後,我知道他對古董有了解,對法器和法器的材料一概不懂,所以又編了玄術的鼎,鼎個屁啊,簡直就是精神病。”叫停了一輛出租車,蔣恪坐上去告訴了司機地址,在心中忍不住的笑了笑,又道:“估計這會兒那個傻子應該用我的話在那桌上裝大明白呢。”
“噗……哈哈哈!你真壞,合著你一直騙他的。”狸姐也是笑了出來,“我就呢,他師傅剛才那麼罵你,你還不生氣,還跟他聊的那麼開心。”
他們倆能想象到,唐吉拿著那個贗品在那包房裏裝逼,學者蔣恪的話侃侃而談,然後……
沒錯,他們倆想象的都實現了,一點也沒差,那九龍白玉碗是先騙了大部分的人,一下子相當驚奇,康熙年間的寶貝都買到了,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相當羨慕陳楨,覺得他收了個好徒弟。
然而在所有人都誇讚唐吉的時候,陳楨也正得意呢,縷著胡子樂不可支,唐吉忽然裝的一副大師模樣,輕咳兩聲,將蔣恪的那番曆史道了一遍。
在座的再次那也叫個大師,對古董即便不敢百分百了解,對法器那是相當的明白,頓時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緊接著有人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發現是假貨,一大波的尷尬席卷整個包房,唐吉懵逼了,他的師父陳楨,更是懵的不能再懵了,那在門口路過的服務員被一嗓子差點喊摔了一個跟頭。
“我他媽沒你這個徒弟!滾!”
什麼叫丟人丟到他姥姥家去了,沒錯,就是這種的。
……
係統空間裏狸姐樂了半,直到傍晚了,蔣恪決定不回家還是回學校來住,抵達第二個家,她還嗬嗬傻笑呢。
主要是之前蔣恪裝的太像了,真像看到至寶一樣似的,恨不得就將那碗搶走了,還有後麵那些胡編亂造的,不知道的真以為是真事了。
蔣恪就沒像她那麼覺得好笑了,反正也是他心裏有壓力,自己倒是一個人度過了閑雲野鶴的一,可回到學校之後,必然會引來一係列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