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房門沒有關,來找古隆的陳楨剛經過門口便被他的大肚子吸引了目光,當他走進房門沒兩步,看到自己的孫女兒陳思,立馬是眉笑眼開。
可視線一轉,落在了床上的那個葉朗,臉色蹭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唐少?您怎麼來了?”
沒等陳楨、古隆先開口呢,那正給蔣恪按摩的技師劉苗可高興了。
唐吉是北水市本地人,後來認識陳楨拜了師才去的詹藍市。
他剛剛二十歲出頭,給師傅買禮物一出手就是好幾十萬,可見其富二代底蘊。
這家酒店就有他老爸的股份,因此這裏大多人都是認識他。
眼皮跳了跳。唐吉認識她,劉苗長得還不錯,雖然算不上美女,勝在平時穿衣打扮加化妝,兩人以前有過一腿。
不過現在當著師傅陳楨的麵,他一下子身子都僵硬了。
要知道他師傅一向告訴他要潔身自好,想做一名玄學大師,這是最基本的。
當然,這個是陳楨自己的問題,蔣恪從來沒聽過與女生交往和玄學有什麼關係。
但唐吉是奉若聖旨,所以他死也不能當著師傅的麵認,直接對劉苗皺了皺眉表示別跟我話。
這讓劉苗有點氣不順,給蔣恪正按摩的手,力量都是大了幾分。好在蔣恪皮糙肉厚,很是抗揍才沒有什麼異樣。
果然,即便是這樣,陳楨依舊撇過頭瞪了唐吉一眼。
陳楨沒見過蔣恪,但看古隆坐在那邊恭恭敬敬,他能想象到那趴在床上按摩的人是誰。
雖不高興,他卻不敢太怎麼樣,畢竟蔣恪的危險程度他非常清楚。
那麼厲害的莫琰都被幹到了精神病院裏,他自問自己是弄不過莫琰的。
“爺爺。”寂靜了片刻,見他們都挺尷尬的,陳思才懂事乖巧的像老陳打了招呼。
古隆也是麵和心不和的笑了笑,道:“剛才我想去找你的,你孫女兒你出去了,然後我就帶她過來走走,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他媽非常介意!你看你把我孫女兒帶什麼地方來了!她對麵正趴著一隻猛獸,萬一傷了我孫女兒我要了你的老命!
他心裏這麼想著,自然是不敢這麼,對陳思笑了笑,對古隆隻是沉聲道:“你願意帶她玩我感謝你。”
然後又對陳思帶著幾分嚴厲的笑道:“爺爺回來了,跟我回去吧。”
陳思都上初中了,可不是幼兒園朋友,什麼都聽大人的。她是先看了看床上的蔣恪,想了想,剛要開口拒絕,這個時候唐吉認出來了床上的蔣恪,當即皺眉道:
“師傅!就是他!之前騙我那個九龍白玉碗是真的,害您丟臉的就是他!”
嘎!
這一嗓子喊出來,古隆和陳楨都懵了!
古隆懵是因為尷尬,聊的時候蔣恪跟他提過,當時騙走了道鐵羅盤,又騙這個唐吉九龍白玉碗是真的,害得陳楨當眾出醜,氣的七竅生煙。
而陳楨懵固然是因為他可沒想到,當時令他出醜的那個人,就是趴在這兒的蔣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