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蔣恪便發現自己有點自作聰明了。
倒也不是,應該是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在這家酒店裏,這幾的客人都特麼是玄學界的高人。
也正常,活了十八年,研究了大概十三年玄學的他根本沒接觸過這方麵的人,一時間的確是不太適應,更沒把這個環境因素考量在裏麵。
沒錯,他那張追蹤符還沒等那服務員走上這十五層的電梯就已然沒了。
站在電梯前,蔣恪自嘲笑了笑。
“估計是哪位大師正好準備下樓,在這兒看到他身上有追蹤符,順手就摘走了吧。”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想法,“或者,想害我的人一直就跟在那服務員身邊。”
相比前麵的巧合,他覺得後麵這個幾率更大些,畢竟他不會把所有人都當做傻子。
“看來這次遇到的麻煩比以前都麻煩啊。”狸姐感慨一聲,在普通人麵前,蔣恪這種人根本就是開了掛的變態,即便沒係統加持都跟怪物一樣了。
可這次她看出點苗頭,就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
況且蔣恪在明處,人家躲在暗處,有心人害無心人,所謂防不勝防啊。
“是有點麻煩,不過還不至於讓你這樣唉聲歎氣的。”蔣恪笑道。
他有過幾個猜想,唐吉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新仇舊恨加一起,不管多怕一個人都有可能因為氣憤而做出傻事。
在他看來,如果真是唐吉做的,這的確是傻事,簡直就是螳臂當車。
第二個就是唐吉的師傅陳楨了,這個設想有點偏,卻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而第三個就是白客了。
想到他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關菲兒的緣故。蔣恪覺得有點離奇,試想一下,關菲兒在哪知道有人要害自己的呢?
但問題依舊很多,他完全沒印象自己跟白客有過恩怨,或者兩人根本完全沒交集,為什麼會讓對方害自己?
帶著各種疑問,也是知道自己跟蹤不到那服務員了,蔣恪左右看了看,眼看十點鍾,大部分人都休息了,他也就回到了房間。
感受到異動,他抽出幾道符在上麵劃動幾下貼在門上。
這幾道符是防止有人利用玄術坑他的,即便對方道行很高,能破此符,也會將他從夢境中叫醒,避免睡覺期間發生什麼。
其實他是有點餓了,打開那六十幾寸的電視機隨便播放點什麼,然後一邊吃著古隆給他買的菠蘿咕囖肉、紅燜大蝦,一邊用手機回複白蘇、隱她們晚安,這一夜過的還算平靜。
第二的太陽很快便升了起來,蔣恪睡覺很輕,加上十級係統加持,五點來鍾剛蒙蒙亮就醒了。
感受了一下幾道符的力量,蔣恪確定這一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他的另一個猜想也沒有出現,那就是會有女人敲門。
這是他睡覺前的想法,也很正常。如果對方真的在那三道菜裏下了性藥,最簡單,也是最無聊的坑人手段就是再派個女人來。
到時候玩的輕一點是拍一組**,玩的重一點就是仙人跳。
但事實上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這令蔣恪有點茫然了。
“會不會是自己想太多了?”
一夜過的太平靜,平靜的連房間裏那魚缸裏的水都沒有一絲波紋。可他就是想不出來,有哪位姐會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