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國富隻有三十來歲,氣場卻十分大,即便不看行套、車子,光看眼中的精氣神就能看出他是一富二代,還是非一般的富二代。
實戰告訴他,他很帥,很有魅力,他所接觸的女人,十個有九個都會被他吸引。
也是如此,他覺得蔣隱也不例外,如今她那冷冰冰的模樣,不過是以前見過的那些以高冷姿態欲擒故縱的套路。
因此,他不僅沒有受挫的感覺,還覺得更有意思,不管車子,跟著蔣隱慢跑起來,笑道:
“難怪蔣隱姐身材這麼好了,不過氣這麼冷,晨練的話應該再多穿一點的,不然會容易生病的。”
對於忽然多個跟屁蟲,蔣隱很討厭,不過她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女孩兒,不會什麼‘不要跟著我’,她也知道這些也沒用。
對於這種人,越理他越來勁,當空氣才是對的。
這麼想著,她忽然急轉回頭,準備不往前跑了,直接跑回去,到何伯那兒買豆漿油條給哥哥吃。
這個急轉彎給饒國富差點晃摔倒,呆滯眨了眨眼後邪魅一笑,覺得更有意思了,呼吸著冰涼的寒氣快跑幾步又跟了上去。
這地方與學校離得不遠,基本五分鍾就跑了回去。
對於一路上饒國富的喋喋不休,她完全做到了視如空氣,反正她也習慣了。
除了在第一女高裏,四周都是女生以外,她在哪兒都遇到過這種人,可以是見慣不怪了。
“這個人是?”裝好油條、豆漿遞給蔣隱,看著這要樣有樣,要氣質有氣質的饒國富,何伯好奇問道。
邊上,何伯老伴兒用手肘懟了懟他,略有深意的笑道:“年輕人的事別瞎問。”
本來蔣隱已然將他當空氣了,但怕何伯他們誤會,亂話,再讓哥哥誤會,頓時著急了,道:“我不認識他。”
“啊?”何伯與老伴兒一愣。
“給。”將準備正好的錢放在桌子上,蔣隱回過頭,發現饒國富因為他們的話笑意大盛,怒瞪了他一眼,跑過馬路鑽進學校。
她真是煩透了,心道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不要臉的人,以為自己很有型,一路上好像一隻蒼蠅一樣,簡直不知所謂。
不過……
“你是,聖高的饒校長告訴你,有人要對我們學校不利?”吃著油條,蔣恪有麵色古怪的問道。
“嗯,他是這麼的,然後他問我是這兒的學生還是實習老師,我最好是能換個學校,也可以考慮聖高。”蔣隱點了點頭。
為了避免被哥哥誤會,看過很多狗血電視劇的蔣隱決定,在何伯夫妻倆八卦傳出去之前,一定要先跟哥哥清楚。
當然,即便沒有這點,關於之前在路上,見自己不理他,他便將有人會不利第一女高的消息告訴了自己的這件事,她也必須要跟哥哥。
完以後,見蔣恪將那根吃了一半的油條放下,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她修長玉腿不禁夾起,像隻要被搶走胡蘿卜的白兔一樣緊張道:“不過他跟了我一路,我一句話都沒有跟他的,真的,我完全沒有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