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國富一直自認為自己很有氣場,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但在這一刻,蔣恪隻是一個眼神就將他震住了。
當然,還是有前提的,這個前提就是他知道這白臉打斷了白客的一條腿,還將白莊文弄進了醫院。
可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他強製收緊心態,裝作不卑不亢的道:“蔣大師,我知道你是個世外高人,你很厲害,在詹藍市玄學界裏,可能沒人是你的對手,不過……”
“我覺得我喜歡蔣隱姐,真心想追求她,我沒有錯,如果蔣大師對自己有信心的話,不應該害怕我這個對手,更不應該來威脅我。”
著,他也是從反光鏡裏與蔣恪對視了起來,隻是眼神深處,還是沒那麼有底氣的。
蔣恪聽懂了,合著這子是以為自己與蔣隱是情侶關係了。
他當然沒注意隱對他的那種眼神了,所以還覺得挺有意思。
這人稱饒先生的饒國富在傳聞裏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大校長透視眼鏡所看到的數據也都很高,卻聯想不到自己與隱都姓蔣,非常有可能是兄妹關係。
他必然不會跟其解釋了,沒有用,也沒必要。
“威脅談不上,我隻是忠告你一句,你可以聽,可以不聽。”
與羋閱的博高開戰以前,蔣恪從來沒想過主動跟誰過不去,但經過那一戰役他懂了,對於那些臭不要臉的,隻能弄死,沒有第二條選擇。
不然,就將會是無休無止的麻煩。
現在,以反光鏡兩人對視,蔣恪心中就萌生這種想法。
先是那邊老師搞大他學生的肚子,後是在他學校裏惹出鬧鬼事件。
如果這兩件事都不足以讓他氣憤,那麼這饒校長一次又一次騷擾自己的妹妹,還恬不知恥的真愛,光這一條也特麼夠了。
當然,前麵兩個問題,如果到了時機,他們仍舊不給一個滿意的交代,也將會是一個法。
寧靜片刻後,見饒國富不再話了,蔣恪也不跟他廢話了,開門走下了車,旋即又敲了敲車窗,待車窗搖下,又道:“忘了了,你擋著人家做生意了。”
饒國富向前看去,的確有人買早餐需要繞過他的車子的,眉間動了動,也沒敢什麼,啟動車子便是離開了。
心中這個生氣。
“什麼東西!真以為自己多行事了,你給我等著的。”
“慢著……”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之前蔣隱到他學校鬧事是要幫姐妹討公道,後來他助理跟蹤到這兒,便是猜想蔣隱在這所學校是高二高三的學生麵大點,如果不是,那就是位實習老師,反正就是沒想到,她會和蔣恪是情侶這麼親密的關係。
那麼……
“糟了糟了。”
趕緊在路邊停下車,拿出手機尋找顧大師的電話。
他是害怕顧大師會生自己的氣,但他更怕自己不打這通電話報備,等以後顧大師知道事情是從他嘴裏泄露出去的。
到那時,事情才大!
“顧大師,我是饒衛民的兒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