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之後他會陸續擴建、擴招老師,那麼學費的問題應該差不多了。
而有困難的學生再私下解決吧,減免學費或者在不傷及青春期女孩兒自尊心的情況下提供幫助。
“好了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早點睡覺,明還得上課呢。”看她們完全不怕自己,蔣恪也沒招了,不耐煩的由裏向外翻了翻手。
“啊?這就完事了啊?”許潔眨眼道。
“那你還想怎麼的,弄明白了,現在是你們做錯事,我不懲罰你們還讓你們走了,這個時候你們不是應該謝謝校長寬宏大量嗎?”蔣恪打量著這個頭發還在滴水的女孩兒。
“蔣校長你沒聽懂,她的意思是想讓你懲罰她,例如鞭打啊什麼的。”旁邊那胖女孩兒咧嘴笑道。
引出了一串串的噗呲聲。
“……”蔣恪滿頭黑線,這幫丫頭……
……
這一晚上蔣恪這邊過得不是很平靜,不過還好,隻是一場鬧劇,同時還提醒他可以增加學費的問題,到底或許還是好事。
而另一邊,市中心的別墅區的其中一座別墅中……
“這件事情就先這麼樣吧,別了,到底也是你的問題,以後做事多注意一點就行了。”對於兒子的牢騷,五十多歲卻好像六七十歲的饒衛民在沙發上坐直了一點,將煙鬥裏的煙灰嗑到煙灰缸中,一臉古井無波,完全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愣了一瞬後,饒國富轉過頭看了一眼送自己回來的顧裏衝,想什麼卻是很快的咽了回去,歎息一聲,道:
“好吧,我知道了。”
對於這對父子的溝通方式,顧裏衝有些奇異,雖然他跟他的父親也非常少溝通,或者從到大基本沒怎麼聊過,談過心裏話,但他就是覺得……
好疏遠?
不過,對於這點他也並不是很關心,畢竟與他關係不大,他更關心的自然是忽然在異地重逢的孔羽彤。
之前事情鬧的太不愉快,他連一個聯係方式都沒有機會留。
以前倒是要過她的電話號碼,但想到這個問題他相當尷尬,身為一個能為別人趨吉避凶的玄學者,連自己要丟東西的事情都沒有算到……
“裏衝啊,我這麼叫你可以吧?”
“嗯?當然可以,大饒先生您是長輩,叫我什麼都可以的。”被叫回神智,顧裏衝點頭笑道。
孔紅沒有誇張,顧裏衝是一個非常有禮貌有修養的人,即便大多數人都非常尊敬他,他一樣還是很低調,對長輩也是堅持用著尊稱。
“好好好,顧大師教子有方令人羨慕。不過裏衝啊,在這兒你也別太拘謹了,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就好了。我與令尊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有習慣到哪兒都住酒店,不喜歡住別人家,但你如果不嫌棄,就暫時住在這兒吧。”為了不讓顧裏衝不自在,饒衛民又道:
“正好我還有一些關於玄學上的問題想請教,等你有空的時候就提點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