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恪這句話包含不少重點,例如一個男人用麵膜?
例如應該糾正他人家叫關菲兒,而不是醜女菲菲。
可在白蘇聽來,問題的重點就變了。
“你朋友送給我媽的?你,你那朋友是誰啊……”白蘇弱弱的問道。
在她概念裏,蔣恪並沒有什麼朋友的,至於送麵膜的朋友,那就更沒有了吧……
蔣恪正要衝回房間呢,這一下子還又來了問題了,“是誰?你認識的,就是咱們高中的那個田靜文。”
“……”這個名字白蘇自然是知道的,雖不是一個班,但這女孩兒很漂亮,很受矚目的。
“你們是朋友?以前怎麼沒聽你……”
那個過字還沒出口,浴室裏的關菲兒又喊了一句,她才沒有繼續問下去,莫名苦笑一聲,扶著浴袍鑽進了房間,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蔣恪沒有反應過來,同樣回了房間,他則是感覺如釋重負,趕緊整理了一下褲子……
見狀,狸姐忽然道:“嘖嘖嘖,對自己的姐姐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好羞恥。”
這句話真給蔣恪戳中了,老臉紅到他姥姥家去了。
“咳咳,難道你沒有常識嗎,這個隻能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他不是我親姐姐好吧?”
沒等狸姐再發表意見,他直接懟道:“你懂個屁!趕緊回去玩你自己的去!”
“切,惱羞成怒。”狸姐吐了吐舌頭,不再話了。
剛才的話雖然有道理,但蔣恪本身是挺有羞恥心的人,內心還是覺得自己挺不對的,竟然對白蘇起了不好的心思,這要是讓她知道,得多不好啊……
休息一會兒,腦子裏那些汙穢的畫麵被壓製住,蔣恪恢複了正常狀態,躺在床上玩手機挺無聊的,工作了半年好不容易休息了,能悠哉一陣子了,總不能就這麼悠哉吧。
想了想,這麼悠哉也挺好的,宅男生活,神之生活,試問如果有錢花,誰不想舒舒服服的躺著打遊戲,出去鬼混什麼,夏熱冬冷的。
又想了想,視線莫名落在那盒麵膜上……
“要不?貼一個試試?”
沒事閑的,這四個字用在此時的蔣恪身上,簡直完美契合。
其實這個時代,男生用麵膜也很正常了,特別是那些鮮肉。
這麼來蔣恪就有點土了,連做麵膜的基本常識都沒有,臉都沒洗,直接就打開貼在了臉上。
對於那種黏糊糊,冰冰涼的感覺算不上反感,可也不喜歡,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慢慢習慣了。
狸姐在係統空間裏笑的不行,心道明明是一帥哥,為什麼總是一副熊樣。
透過麵膜的兩個孔看了看四周,他才發現自己房間的鏡子當時拿到學校了,連個能照照自己什麼樣子的東西都沒有。
於是開門走出了房間,到客廳找個鏡子,結果剛照了一下,沒等對著鏡子上一句傻了呼的,旁邊走過來一個女孩兒。
“你是白蘇的弟弟?”
蔣恪詫異撇過頭,那同樣帶著麵膜的少女上身穿著寬鬆背心,下身是粉色短褲,長發披散,看起來很誘人。話這身材勁爆的夠可以了,那雙腿比白蘇都長上一些,胸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