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被害成這樣還要安慰自己,蔣恪真是個好人。
這令從到大基本沒怎麼哭過的關菲兒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不等茫然的白蘇發問,便梨花帶雨的衝出了洗手間。
“……”
“……”
蔣恪白蘇麵麵相覷,直到蔣恪打了個飽嗝才打破了寂靜。
“你這閨蜜是怎麼回事,她這裏不好嗎?”蔣恪比著自己的腦袋。
“她學習成績跟我不相上下,你呢。”雖然心疼蔣恪,但白蘇也不允許他亂講菲兒,有些氣呼呼的道。
不過,想著菲兒如此奇怪的反應,她又道:“你,認識菲兒嗎?”
蔣恪又打了個飽嗝,苦笑道:“她是你大學同學,我怎麼可能認識她,我連燕京都沒去過。”
“是哦。”白蘇印象中,蔣恪的確沒去過燕京的,按道理,是不會認識菲兒的。
實在喝不下去了,蔣恪又漱了十幾遍的口,舌頭終於算是有知覺了。
對於不認識關菲兒,也算不上他記性不好吧,畢竟這個陰時命的女孩兒實在太罕見,她表哥又被他打斷了一條腿,不記憶猶新也是差不多。
不過,從他剛才吃了那口‘紅燒鹽’開始後,根本也沒來得及看她一眼,即便是剛才對她話,她那麼低著頭,柔順的秀發將她麵容擋了大半,再他也沒有仔細看女人的習慣。
對於蔣恪,白蘇當然會無條件的信任了,但她還是覺得奇怪,菲兒的所有反應都是那麼的難以理解。
如果是故意惡作劇,想嚇退媽媽幫其撮合的蔣恪,這個時候菲兒應該是非常高興才對啊。
即便不是故意的惡作劇,也用不著哭啊,還哭的那麼傷心,好像做錯了大的事情一樣……
蔣恪則是壓根沒想那些,心道就當自己倒黴了,道好輪回,蒼饒過誰,直到廚房那邊又傳來了鍋鏟的聲音,他心中猛地打了個激靈,驚魂未定的側過頭問道:“我去!你這個閨蜜要幹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用不著這麼折磨我吧?”
一滴汗從額頭流下,白蘇忍俊不禁道:“你別那麼害怕,菲兒可能是…可能是想將功贖罪吧,再重新做些吃的給你補償。”
“你之前能不能先讓你自己相信了再,不行,我還是出去躲躲吧。”
趕緊拿毛巾擦了把臉,蔣恪決定還是快點離開吧,然而在白蘇的阻止下,他還是沒走成。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這回關菲兒隻做了一道菜,非常快速的就端上了桌子。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蔣恪才終於有機會抬起頭,正視了關菲兒一眼,而就是這一眼,他也有點驚訝。
“是她?醜女菲菲,菲兒,關菲兒,是一個人?”心中驚奇,世界這麼?
白蘇和關菲兒太熟了,看著她此時的笑容實在覺得奇怪,因為她看蔣恪的眼神,根本就好像在看一個……
而更寸的來了。
沒等蔣恪問關她怎麼是你,也沒等白蘇問她認識蔣恪,關菲兒自己開口了。
“蘇,你還記得我跟你過的那個人嗎?”
她雙手打開伸向蔣恪,甜蜜的好像在介紹自己男友似的道:“那個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