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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蔣恪也有這種感覺。
輪廓差不多?不對,他這種相貌的人很多,況且昨那人肯定沒戴眼鏡。
氣質?更不可能了,一個是警察搜捕的變態連環殺人魔,一個是正以非常禮貌平和的口吻向各位記者朋友講話,笑得那叫一個人畜無害……
人畜無……
“我看你們這個世界的影視劇裏,好像越是這種人越是殺人犯……”狸姐摩挲著著下巴開始推理。
“好像是吧,一個挺常見的套路反正。”隨口回了她一句,蔣恪神情略略有些凝重。
他現在也是覺得奇怪,如果將這種感覺理解為第六感,那麼他和狸姐一起出現了第六感?
“對於各位記者朋友和網友對我們饒校長的關心,我在此代替大饒先生表示感謝。”譚浩,也就是蔣恪狸姐所關注的這位助理深鞠一躬,然後在幾十台攝像機前繼續道:
“各位請放心,饒校長現在很好,很積極配合治療,現在的醫學又這麼發達,相信很快的就會徹底康複的,然後……”
譚浩的話還沒完,忽然有一記者舉著話筒對席位上發問道:“大饒先生,現在網友們很想知道,有人這次饒校長被害受了重傷,是因為他與一連環奸殺案的罪犯是朋友,而且還有同謀的嫌疑,關於這個傳言,您有什麼想的嗎?”
本來之前大家還隻是保持著觀望狀態,尋思聽完譚助理講完再提問。
好嘛,這回有個急性子的出頭了,頓時他們的問題就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短短一分鍾裏,不亂成一鍋粥也差不多,雖然他們的提問基本全都是關於饒國富與連環奸殺案犯的,無論校領導,保安,以及譚浩什麼,怎麼攔也是沒用的了,氣得坐在主位上的饒衛民不停咳嗽,臉都有點發青了。
“我的,這真是造了孽了。”狸姐嘴角抽了抽,旋即很不厚道的笑道:“不過我看電視裏這種劇情都覺得這些記者很惡心,專扒人的傷口,然後還在傷口上撒鹽,可現在看聖高被這麼,還有點開心呢。”
“你真卑鄙,反正我是不會承認我也有點開心的。”很難得的蔣恪和狸姐開了個玩笑,然後他目光從譚浩的臉上移開,落在了那扶著心髒,好像心絞痛犯了的饒衛民臉上。
目光忽然又轉了回去。
“不對,應該不是他,昨你那拳打得那麼狠,就算你那人很詭異,一般物理攻擊打不死但也一定會受重傷吧,你看他,顯然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狸姐比蔣恪搶先一步解析道。
“你知道他身上沒傷?”蔣恪挑了挑眉。
“光這麼看知道了吧,你看他剛才鞠躬,現在又這麼伸手攔著記者,如果有傷肯定不會這樣吧?”狸姐被蔣恪弄得還有點沒自信了,話的聲音越來越,“難道我猜錯了?”
“我不知道,我就隨便一,不過看他麵相來,應該不是壞人。”蔣恪不厚道的笑了笑,顯然是詐住狸姐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