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見幾位空姐對自己笑,辛奇很陽光的還了禮,在之後的幾分鍾裏,他與那幾位空姐都是合了照,互換了電話號碼,約有空喝茶。
再然後,他才尷尬笑了笑,稱自己忘了給家人打電話才與她們分開。
更尷尬的是,找自己表妹的電話竟然找了好半,他記得明明標注的是‘妹’,開頭的,結果翻半都沒有,最後才找到,原來因為當時堂妹的原因,妹這個稱呼就被霸占了,所以表妹前麵隻能加個姓氏,就變成了‘孔妹’了。
……
“他什麼也不肯,就像個植物人一樣……你的意思是我打的?”
學校校長室裏,蔣恪一臉茫然。
他養傷期間已經積攢下很多工作了,結果現在案子那邊還沒完。
“沒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問一下,關於他現如今這個樣子,有沒有什麼辦法……”電話那頭,江楚凡話很心,主要是他很清楚,蔣恪沒有幫他們辦案的義務,這次也單純是蔣恪想替他學生出頭,為鞠寧的死討個法。
“這個你們警察是專家吧,我也不懂啊,要不你試試滿清十大酷刑?”一邊簽著文件,蔣恪一邊哭笑不得道。
“呃,現在法律不允許我們對犯人動私行的。”江楚凡苦笑,“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麼玄術可以讓人實話?例如類似催眠的,控製人大腦的,再不就是能看到人潛意識的?”
“大哥你當警察真是屈才了,你要是去當導演拍個狗血偵探片,就算片子不火也能被鍵盤俠罵火。”蔣恪一腦袋黑線:
“我要是有那個能耐我就去總教育部找部長了,隻要給他控製了,那第一女高直接破格提升到全國重點就完事了,我何必這麼費勁呢,有這時間不如吃雞了。”
“……好吧,那我就再看看,如果他再不肯話和警方比耐性,那……那也就隻能再想辦法了。”辦案江楚凡是有一套,但審訊這方麵一向是交由彭樂詩幹的,所以他並不在行。
“對,掛電話之前還有件事……”
“我知道,你女朋友的腿傷,就知道你打電話不光是為了案情。”蔣恪從抽屜翻出一個本子,撕下一頁,在上麵快速寫了十幾種中藥,“今下班的時候你過來幫她拿下藥方吧,或者我現在告訴你,你記一下?就十六種。”
“我還是去取吧……我對這個都不懂,你等我下,我馬上到。”
彭樂詩的事情江楚凡一向傷心了,況且現在大案剛剛偵辦完,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一點。
掛了電話,蔣恪苦笑搖頭,覺得江隊挺有意思的。
不過……
“像是植物人一樣?裝傻?想用這種辦法來逃避法律製裁?”蔣恪神情略略凝重起來,“不對,他智商不低,應該不會用這種愚蠢的方法。”
“難道?”
想到那在場的,除了他和張若雨還有兩個人。
這回,他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