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白曦回憶著之前的談話,緊接著,估計那邊了什麼老牛吃草的話吧,她眉頭微皺,道:
“呃,你不要得那麼惡心好不好,我都想吐了,那我不幹了?”
蔣恪苦笑,這個時代好人不好做啊,隨時都有可能被想成是圖謀不軌。
隨後,可能是她閨蜜恍悟了,知道不能因為一時猜想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開始勸她,幾句對話後,她考慮了一下,終於又露出笑容,道:
“嗯,好的是下周一正式上班,到時候應該可以看到新任的校長吧,看他是什麼樣的人再吧,嗯嗯,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又不傻,工作雖好,但我也不可能因為錢立在危牆下的,你第一認識我呀。”
危牆……
蔣恪感覺怎麼有一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感覺……
“好啦,不啦,電話還是那位司機的,別一直個不停了……你神經病吧!什麼又想泡我!人家司機是個很好的弟弟!人家可老實了!剛成年就出來開車賺錢,才不是你的那種滿嘴謊話的心機男呢!”
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白曦又發飆了,顯然那邊又發表了全世界男人都是壞人的言論。
不過,這兩句話還真有點紮心了……
雖然是話趕話造成的不可逆轉的謊言,但自己好像還真不是什麼老實人……
但他更不承認自己是花花腸子……更不是心機男……吧……
……
看得出白曦真當蔣恪是那種老實的‘乖乖仔’了,隨後的一路聊的還挺歡的,不過他基本沒回話,就以嗯,啊,嗬嗬來回應,她也沒在意,就當蔣恪太老實,不擅長溝通的原因。
到了她現在所住的地方,是個有些舊的老樓,回想先前她那麼急著找工作,估摸最近的經濟情況並不太好吧。
蔣恪依稀記得白蘇舅舅家的條件不錯的啊,去海市也是為了擴大生意的,怎麼忽然……
當然,他知道這不是他應該管的,自己應該看在親戚的麵上當了司機,如果再問點什麼,露出想幫她的意思,恐怕真就被當成圖謀不軌的變態了。
目送白曦上樓取錢,然後蔣恪就開車走了,別開玩笑了,真要他四十塊錢的車費嗎,等寒假白蘇回來大家肯定還得見麵,到時候讓白蘇知道自己收他車費,何止是尷尬……
白曦喜歡實在的人,她自己也是個很實在的人,不想蔣恪在下麵等時間太長,著急忙慌的跑上樓,手忙腳亂的在一床的衣服堆中找到錢包,連滾帶爬的下了樓,然後……
“嗯?他人呢?”
在四周左右走了一圈,最後隻歎了一口氣,雖然覺得這個人更實惠了,但也是哭笑不得的。
“他肯定是覺得自己剛找到工作,沒什麼錢所以就不想收了吧,真是個傻孩子,這樣怎麼可能賺得到錢啊,油錢都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