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雪中送炭,千裏送鵝毛,萬裏送人頭,不要都對不起對方。
然而為了白蘇,他還是很爺們的挺住了!
“怎麼個意思?你還真是禽獸不…不是,你還真什麼都沒做啊?”黃文仲一臉大寫的懵。
蔣恪嘴角抽了抽,好吧,自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我有女朋友,怎麼可能對其他女人怎麼樣?”
蔣恪都服了,然後好像忘了白曦就坐在旁邊,和黃文仲談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包括她摔倒沒有摔倒頭也是蔣恪反應迅速,不然今她真有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當然,對白曦來,最重要的信息還是他有女朋友,而且聽起來,他真的很愛他女朋友……
“你…你真的閉著眼睛什麼都沒看?”啜泣著,白曦微微抬起了點頭。
別,梨花帶雨的她比平時還更好看一些,蔣恪不禁多看兩眼,然後點了點頭,發誓道:
“我是學玄學的,對發誓是很鄭重的,我發誓,除了給你背過去幫你解文胸的時候看了一眼扣子以外,重要部位一點都沒看過,抱你的時候也隻是攬了脖子和腿彎,都是禮貌的。”
“你完全可以當遊泳的時候溺水了,而我就是一救生員,你的清白一點都沒有受到玷汙,一點都沒有。”
蔣恪伸出三根手指,格外認真。
“呃,你叫白曦是吧,昨晚上在KV我們見過麵了,我相信他的,他敢發誓就一定沒騙人。”黃文仲補充了一下,對於蔣恪來,或許就像那些修道之人吧,對誓言這種東西是很相信的。
“玄學?哼,弄得還挺像那麼回事似的,中二。”嘟著嘴,白曦沒有接蔣恪遞過來的紙巾,而是自己從紙抽裏抽出兩張擦了擦眼淚。
經過一係列思考,她信了,不是因為他們倆一唱一和,是因為她相信,一個總把女朋友掛嘴邊的人,應該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加上這會兒她冷靜下來了,也想了,床上沒有血跡,身體也沒有書上的撕裂的疼痛,這麼看來,是自己太不冷靜了,看到自己身上沒有衣服,又睡在他的床上就想當然了。
至於身體被看了,其實就看怎麼去想了。像蔣恪的,在遊泳的時候穿泳裝,比基尼其實不就是文胸和內褲嗎,除了兩個最重要的隱私部位,其他還是給異性看到了。
“哎,本來是你不對,害我女朋友誤會我,又讓我為了你忙活半沒睡好,結果一下子全變成我的錯了。”將紙巾放下,蔣恪苦笑兩聲,恐怕真如自己算的那樣,自己上輩子就欠了白姓女人的,所以這輩子是還債的。
先前他一直覺得那白姓女子是白蘇,現在看來,這個白曦也是一樣的。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害你被大家,也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緩了一會兒,白曦的理智回來了,隨即又問道:“其實昨晚上我去找你是想問你,你到底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