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尊稱一聲大師,笑臉迎人,已經是給足了麵子。
越是他們這種人越會留三分餘地,不管多瞧不起一個人,麵上是不會顯露出來的。
很場麵的聊了幾句後,蔣恪婉拒了楊拯的雪茄,他對這些人不了解,但對人的麵相太懂了。
他一眼就看得出,楊拯是個笑麵虎,這種人什麼都不用信,麵上過去就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打算和這些人扯。
今過來,就是要錢的,二百萬進兜,晚上在這兒睡一覺,明中午坐車回去,完美。
聊了一會兒後,雷宮手機響了。
這部是他的私人手機,能打進來的沒多少人。
果然,一看來電顯示,是喬爺,身子都是更直了一些。
“喬爺,做完理療了?好,我們現在過去。”
不愧是喬振邦喬爺,不管是誰,隻要聽到他的名字,馬上肅然起敬。
隻有蔣恪撇了撇嘴,這麼大的人物三千萬都不給出。
當然,他隻是吐槽,這個槽多臭不要臉他也知道,所以隻是想想就算了。
走了這間別墅往另一邊走去,蔣恪悠哉的欣賞風景,同時也看到了不少‘高人’。
的確,也怪不得楊拯他們,看到這附近的人,氣質都是很不一樣,哪怕穿的非常一般,隻圖舒服,大背心大褲衩,精氣神也是完全不同,一看就非常人。
身為玄學愛好者,蔣恪不會認識那些地下大佬,武道界的猛人,但玄學界的老前輩還是知道的。
他遠遠看去,有個六十歲左右,留著花白披肩發的老者坐在一間別墅門前打坐,那人他知道。
金邕金大師,被譽為華國最頂級的法器大師,蔣恪有點詫異,連他都跟這些人有關係。
對哦,先前孟青書不心打碎金覓的那塊法器,就是喬振邦從他那兒求……買來的。
對,如果沒點關係,像他這級別的法器大師是不會隨意賣人的,這是他們的‘行規’。
“你在這兒東張西望的看什麼呢?”
蔣恪還想看看有什麼大家夥也來了,走在他前麵的雷婭忽然問道。
“你在前麵能看到我東張西望?”蔣恪覺得挺有意思,這是特異功能嗎?
“不知道什麼叫心眼嗎?對於練武之人,看事物根本不需要眼睛,隻要……跟你這些幹什麼,你又不會懂。”著,雷婭覺得自己發神經了,隨後有點沒好氣的問道:
“爸爸他們叫你蔣大師,你是什麼大師?”
雷宮從來不讓女兒知道他們圈裏的那些事,但她也知道玄術大師的事情,隻是她很難把蔣恪往‘耀爺爺’那等揮手成風的神人往一起聯想,所以完全沒懂,一個P孩兒而已,還讓爸爸給楊叔叔介紹一下,還大師?
“我不是大師,我是玄學愛好者。”這是蔣恪的心裏話,也是事實。
“玄學?”想著,雷婭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與蔣恪平行了,片刻後,恍然道:
“哦!就是看風水和算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