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刷新,大家晚安)
“沒事,今這不高興嗎,在醫院裏有驚無險,又認識這麼多新朋友,值得多喝兩杯。”關印笑著擺了擺手。
桌上,大家已經從追憶過去變成談論現在了,白曦更好奇了,正問著蔣恪怎麼幾年不見,他變化這麼大,不別的,就之前在醫院裏救穎兒時的速度、身手就不是一般人有的。
她問完,關穎兒感覺終於找到時機了,似乎可以問他怎麼緩解自己的頭疼病了。
屆時,大家都有話了,關菲兒也想解釋如今的蔣恪可是一位非常厲害的玄術大師,卻都被關印搶了先,道:
“哎,話今我們在醫院遇到的那個大叔還真是烏鴉嘴,我們會受到驚嚇還真遇到了。”
被他這麼一,白曦恍然:“我剛才也想呢,那大叔真的挺神的。”
“大叔?”關菲兒好奇的看過去。
“是這樣的……”
白曦簡潔的他們會遇到驚嚇的事情。
“那……那個大叔應該是玄學大師咯?”隱點了點頭。
要是以前,她一定也會覺得很驚訝,很神奇,像白曦那樣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的。
不過現在的她完全不覺得怎麼樣,反正她肯定,那大叔沒她哥哥厲害。
“玄學大師?”對於關穎兒來,這個詞既陌生,也不算陌生。
陌生當然是離她的世界太遙遠,而不陌生呢,自然是因為聽爺爺,菲兒的外公是一位很了不起的玄學大師,在整個華國都很有名氣。
“玄學大師是美稱,白了就是算命的,在古代他們叫江湖術士,專門坑蒙拐騙。”服務送來了兩瓶啤酒,很客氣的給斟上一杯,關印一口悶下,略帶不屑的道:
“不過現代也有很多這樣的人,神神叨叨的,其實也都是為了騙錢。”
聞言,隱、關菲兒臉色瞬間就沉下了,如果不是看有關係在裏麵,隱都能想罵他了。
當然,平時關印不會這種話,他還算是個懂得看人臉色的人,但這會兒被蔣恪搶了風頭,酒量不行又幹殼了兩瓶,酒勁上來,別看人臉色了,自己在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了。
同時,不知道蔣恪也是玄學大師,關穎兒也沒覺得怎麼樣,她就是勸他別喝了,眼睛都有點發直了,顯然是有些醉了。
“我沒醉,就是這個事,反正我不信有人能預知未來,他們要真有這本事怎麼不去買彩票?不去炒樓?光世界杯賭球就夠他們吃一輩子了吧,何必還在醫院裏給人算命。”關印還算有理有據:
“就像之前一段時間網上炒作挺厲害的什麼人,會玄術,能飛,跑的比汽車還快,幫警方破案,我雖然沒看,但光聽就覺得想笑,這何止是炒作,簡直就是腦殘吧?”
“嗙。”
隱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關菲兒也很生氣,但依舊在旁邊輕撫其美腿,聲道‘不知者不罪,就當他傻,別生氣了。’
怎麼也是她堂哥,如果真翻臉了,怎麼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