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伍哥你現在回家養老挺好,這麼大歲數了,留在這兒又累又不討好的,何必呢,以後每在家裏養養花,遛遛狗,那才是適合你這個年齡段的生活。”
走過去,與伍於修、彭覺平肩而立,董川笑的風輕雲淡。
“這兒有你話的份兒?你真以為自己是這裏的首長了?就算老伍被你抓到點辮子,這裏,還有我呢,讓你站過來了嗎?站回去。”
彭覺整個人頓時沉了下來,眼神與平時完全不同,其身後的幾位皆是虎軀一震。
這個時候,那女人頓時往前一步,董川趕緊抬手,示意她站回去,並罵道:
“想幹什麼?沒大沒的,不知道站在你麵前的這位是誰?真動起手,十個你也是送死的!”
狠狠瞪了那女人一眼,董川迅速變臉,對彭覺、伍於修笑道:
“對不起,伍哥,彭哥,我管教手下無方,別介意,你們忙,我就不多打擾了。”
著,他回過頭,帶著呂步二人去看台另一邊,還沒等走出幾步,高舜趕了回來。
“怎麼樣,找到那個暗中出手的師了嗎。”
呂步開口問道。
“沒有,他隱藏的很深,好像知道會有人找他一樣,連氣息都隱了。”
高舜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而呂步絲毫沒有意外,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其手中一樣。
“兒子,找不到他會很麻煩?”
董川毫不避諱的問道。
“無所謂,做事鬼鬼祟祟,蛇入鼠出,這種人實力再強也很有限。”
呂步明白幹爹的意思,沒有刻意抬聲,也是確定身後的兩位大校都能聽到。
當然,由於站得略近,台上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心中自鳴,這話別人是吹牛,呂步出來卻隻是很正常的闡述。
盡管很多人都不服,憑什麼他一來就能當上總教官,拿中校軍銜,但他們知道,師是如何強大,而隸屬玄學協會的呂步,更比同為師的其他人,至少強上三成以上。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了,還是再看看吧,麻煩你了高,再好好找找,我喜歡萬無一失。”
董川高興,卻不是得意忘形的人,他很謹慎,哪怕有呂步此等強悍的幹兒子,也十分心。
“好,那我再去試試,期待師兄的表現。”
與其是聽董川的話,高舜更是聽從呂步的意思,一個眼神便明白其意,再從樓梯走了下去。
笑著,董川一行人走到看台另一邊。
“董川這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他真當我死的?而且,我告訴你老伍,遇到什麼事你都不能提前退休。”
收起先前的鎮人氣勢,彭覺又回到以往的狀態。
“你啊,有時候我也真羨慕你,什麼事都不知道,也行,反正你一向不看重軍銜職位。”
伍於修笑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真覺得他能當首長?”
彭覺不懂,這也不是老伍的性格啊?這個時候,其身後的一名營長聲道:
“彭師長您可能不知道,這個競技戰,其實是上麵讓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