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中非常有數,沒人告訴過蔣恪他們名字的章飛與蔣暁,此時自然是滿心疑惑……
蔣恪是用什麼方法看出他們的名字的?
疑惑的同時,也在打鼓,如何福堂所料,他們沒人知道張首長叫什麼?換言之,想暗中提醒一下都不行。
不過,沒等他們從這個疑惑中走出來,耳邊已然響起蔣恪的聲音。
“張,這個是華國的大姓,在華國約有一億人姓張,占人口總數的百分之八左右,也就是,平均每十一二個人裏就有一個姓張的,而平均十個張姓人,男女比例是四比六,咱們這裏一共有八人……”
蔣恪話間,那戴著兩支手表的少女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沒有接,不動聲色的就按了拒聽,接下來,她並沒有防止對方再打來而關機或者改成靜音,似乎知道對方不會再打來。
“看來蔣大師這個校長不是白當的,有些含金量,一個姓氏都的頭頭是道。”
老張輕然一笑,好像比之前更放鬆了幾分。
同時,何福堂與蔡國勇、孝正則是相反,神情略略緊了一分,而隨著蔣恪一直著‘張’姓,嘴角不約而同的閃現一抹笑容,好像是……失望?
“咱們這裏一共有八人,很巧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姓張的。”
嗯?
蔣恪話音落下的同時,在場人皆是一愣,老張,何福堂,蔡國勇和孝正就更是麵露驚色。
“張首長不姓張?”
章飛以口型向蔣暁求證。
他記得他頂頭上司晁洛華是這麼稱呼這位首長的。
蔣暁蹙眉搖頭,一語雙關,她不知道,也不想讓章飛打擾她聽這個‘猜論’。
“看你的反應,我應該是猜對了。”
蔣恪笑了笑,繼續道:
“既然他們都叫你老張,這就不可能是憑空捏出的姓,張氏男女比例是四比六,所以我猜,你母親應該是姓張,所以你名裏帶有‘張’字,這點沒錯吧?”
“大家習慣叫老張,而不是直接選擇叫姓氏,應該是你的姓氏很不適合在前麵加個‘老’字吧,不好聽,或者沒法叫,不方便叫,那也就是……”
“龔?龍共龔?”
“應該不對,從你身上看不出龍字的特質,倒是看你脊背有點弓著,嗯?脊背弓著……”
“弓,弓張,臉還有點長,我猜你叫弓長張,對不對?”
“……”
“……”
“……”
從蔣恪到‘龔’的時候,那蔡國勇已經色變,那句‘太厲害’差點脫口而出,這會兒連老張的姓氏,全名都了出來,那三個字已經表達不出他的激動了。
“娘啊,這也能猜出來?這是玄學還是鬼學……你不是那個,那個他們的養鬼兒了吧?”
蔡國勇以前也不信養鬼,但相比猜名字,他更願意信養鬼。
他旁邊孝正臉色也是好不到哪裏去,緊緊皺著眉,無論是神情還是心情,都十分複雜。
真是靠猜?如果不是猜,那是什麼?
玄學都神奇到這個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