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屋內幾人都是神情凝重一下，特別是蔣暁，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趕緊看向蔣恪。
不光她，其他人臉色也是不由得難看起來。
“呃，那個，時間真不早了，咱們先去飯館吧，邊吃邊談，我這酒癮也犯了，再不喝兩口手又得抖了……咳……你們都別跟我部隊不讓喝啊，我就少喝一點，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喝幾年了。”
蔡國勇趕緊發話打岔，他萬萬沒想到老張會用‘提拔’這個字眼，這個挑釁挑的真是太有水準了……
哎，可別再節外生枝了，本來事情就沒定下來呢，偏再得罪一個人，還是老晁這麼推舉的一個人。
還是個好像養了鬼兒的一個人……
“對，都黑下來了，走吧走吧，之後還有其他節目呢，走走走，老蔡胃還不好，餓一會兒胃病再犯了。”
孝正也是色變，聽這位蔣大師在北水很有能耐，是晁洛華禮賢下士好不容易請來的，一句‘提拔年輕人’，將人的能力全部否決了，好像是照顧人家、給人家後門走一樣……
一人打上一岔，半推半拽，蔡國勇孝正總算是將老張拉出了這間辦公室，同時也沒忘了給蔣恪一個笑臉，與先前的態度還是很有出入的，畢竟蔣恪真能破了弓長張的姓名之謎，光憑這一點，完全足以令他們高看一眼。
至少明這年輕人是有幾把刷子的。
“蔣大師別生氣，張首長就那樣，輸人輸陣就想在嘴上占點便宜，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您看另外兩位首長，他們是由心欽佩您的，太牛了，給咱們北水爭臉，不過，您是怎麼看出他們名字的？通過相學？還是什麼秘術？”
見三位首長走出去，章飛趕緊湊過去，聲道。
“咳咳。”
蔣暁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是因為他拍馬屁，而是這兒最大的首長何福堂還沒走呢，讓人看著像什麼樣。
雖這個馬屁拍的還不錯，沒有發生恐怖襲擊事件，如果不是本身對蔣恪印象不好，她都想過去稱讚兩句了。
能屈能伸，以大局為重，算是個漢子吧……
章飛偷摸咧嘴一笑，他鬼的很，他是確定何福堂正和那女孩兒話，沒空注意他他才跑來和蔣恪套近乎的。
“哎。”
蔣暁心中歎息，以前都沒覺得，這家夥怎麼跟狗腿子一樣……
算了，反正跟自己也沒關係，管他呢。
現在重要的是蔣恪過了第一關，也是他們北水在燕京第三軍區過了第一關。
倒是……
想著，她悄悄側了些臉頰，將視線投向房間裏的另一個少女，那雪白皓腕上戴著兩塊手表的少女。
她之前就在想，這個與她有著相似經曆的女孩兒，
為什麼會來這兒……